秃答部之前她教出来那些二百五徒弟也都派上了用场,战地医疗小队初具规模。每个人都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接过葛覃分派的任务,并一丝不苟的执行。
伤员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忙忙活活的,一直忙到日头偏西,这一整天葛覃都没有吃东西,只是在渴极了的时候喝了几口水。
格博克勒甄比几次想把葛覃从伤员中间给拉出来,让她休息一会儿。结果都是杀?而归,实在是拗不过她,就连想让她吃点东西,都被无情的拒绝了。
雅布在一旁落井下石:“怎么样?这个女人性子太臭了,一点也没有女人该有的温柔,你喜欢她什么?”
格博克勒甄比才不打算跟一个男人谈论自己的女人呢,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狗嘴!”
雅布冷笑:“不信!要不你现在撕一下试试?”
格博克勒甄比怕自己一时失控忍不住揍他,这斯实在是太欠揍了,可他又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自己的女人跟一个不想干的男人打架,传出去太自掉身价了。便扔下一句:“你现在的身份不过是白国的一个质子,可有可无的废物罢了。等你抢回你白国的太子之位再跟我斗吧,那时候你才有资格配跟我争!”
雅布被呛得脸色发灰,他最大的痛处就是这质子两个字,这两个字实在是太沉重太无情了,这两个字就向世人在无声的诉说着,他雅布就是被父王抛弃的儿子,无足轻重的废材一个。
这个时候雅布才发觉格博克勒甄比的嘴比他还毒,比他还臭上三分。
雅颂想一起赖在格博克勒甄比身边,不离三步。但她根本就是剔头挑子一头热,格博克勒甄比将雅颂交给王府的侍卫长照顾安全,并吩咐侍卫长派人整理行囊,准备出发回富灵阿部。并告诫侍卫长不能求近借道婆离,一定要远离婆离领地,绕路回去。
侍卫长不明所以,但也不能问,只能服从。
雅颂目送着格博克勒甄比半点留恋都没有的走开了。她的一颗芳心拔凉拔凉的,只能独自垂泪。
葛覃一直处于高强度的紧张的工作状态,一天没进食,注意力高度集中,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了,最后的几名伤员她实在是力不从心了,一点力气没有了,肚子空的直打鼓,胃和心脏一齐痉挛起来,把她给疼的弯起腰,小脸儿都抽成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