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治疗完毕,赵二交待小公子的乳母说这种奇形怪状的工具可以放在太阳光底下就能无限期的使用,所有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连连称赞说这个太神奇了!
葛覃专门为那孩子配制的祛除皮肤疤痕,止痒止痛的药膏涂在那孩子受损的皮肤上,那孩子舒服多了,吃了些东西便香香的睡了过去。自打生个病以来,这孩子也遭了不少的罪,皮肤上的血疱又痛又痒的,入睡都很困难,最开始的时候是当小孩子起水痘进行治疗的,哪知越治越重,这才知道不是起水痘了,可究竟什么病谁也说不上来,大夫从城内城外的找了不下七八十个,都是治几天就请辞了,毫无半点效果。
这次治疗是效果最为明显的了,城主和夫人高兴得不得了,非要宴请格博克勒甄比和赵二,还要在城外办流水席,共同庆祝一番。
格博克勒甄比推辞不掉也就默认了。
赵兰青盯着那孩子的皮肤,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了,要是三天后,这孩子的病继续好转,那自己那点家当可就要输光了。
可这会儿要悔约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向城主道喜。
格博克勒甄比跟赵二一起从城主府告辞出来,这才忍不住询问他跟赵一之间的关系。
赵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俩个是同门的师兄弟,我继承了师父的针炙术,他继承了我师父的武艺。开始的时候我们师兄弟两个感情不错,可后来,唉!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这些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说起来,其实我心里早已经放下了,可是,我师兄这个人脾气拗得很,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耿耿于怀。”
格博克勒甄比一听关乎到师兄弟两个抢女人的事儿,就不好多打听了,这事儿说起来是人家的隐私,他也没有那个八卦的心情,问及此,就不再吱声了。
可赵二却又接着说道:“这个女人对我和师兄来说都很重要,最后她选择了我,与我生下一个儿子,但是,她身份特殊,不能与我厮守一生。就是她怀的儿子,我也是后来才得知的。那孩子一直到成年我都没有见过一面。直到她去世之后,孩子失去母亲,才在母亲活着时的日记中找寻到了蛛丝马迹,知道有我这个父亲的存在,这才投奔于我。我是真的对不起他们娘俩儿。”
这个故事真的很狗血,令格博克勒甄比想安慰他一下都不知道打哪说起。他就搞不明白了,那女人的身份究竟是有多特殊,居然连孩子的父亲都不敢认。若说没有感情,哪个女人肯为一个不爱的男人生下私生子?若说有感情,那为啥就不能相守一生了?
直到格博克勒甄比回到医馆,看到了赵一口中的那个儿子,他才明白他所有的疑问都是为什么。
赵一的儿子是熟人,居然就是秃答珊蛮大人的那个儿子札克善。
葛覃还一直在派人打听他的去向,当时在秃答部的老堂子,札克善背叛了全族老少向乌苏里大汗告了密,导致秃答老族长差点丧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