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候刚刚好,这个假白玉儿连带着她的主子,可能一同结伴同行,到黄泉路上走一遭了。
格博克勒甄比对别的不感兴趣,只是对她的真面目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他伸手把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衣衫上给掰开,打了开去,十分嫌弃的用手抖了抖衣衫的下摆,皱着眉头道:“你本是巴图鲁将军的继室,害死丈夫之后,变卖了家产,又冒名顶替本王的表妹潜伏到本王身边来,能耐不小啊!本王还真就看轻了你。你的主子也是个能人,放眼这世上,有几人用女子做门客智囊的?也真亏他想的出来!”
白玉儿本来还想往格博克勒甄比身上扑,借着自己的身份,挑起他的同情心来,饶自己这一回。
可一听这话,顿时伸着两只手一动不动了。这番话可以说如雷一般击得她头昏脑胀,根本来不及掩饰自己的真正情绪。
这些事情她认为自己做的非常的隐秘,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就算是派人去查巴图鲁将军夫人的底细,也不会有人想到那位丧失之后隐居了的巴图鲁将军夫人会以另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
白玉儿脑子里的问号都快把她的脑子给挤爆炸了,头痛得难以忍受。
她抱着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砸到土地上,都激起一股飞扬的尘土来。
格博克勒甄比其实只是诈她一下,他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巴图鲁夫人与白玉儿就是同一个人。这只不过是他与吉兰泰两人通过以前的种种蛛丝马迹做的一种推测而已。
但此时此刻,看着白玉儿的真实反应,格博克勒甄比知道自己的推测是对的。
白玉儿头痛稍稍缓解,便又强词夺理,巧言善辩起来,她楚楚可怜地道:“表哥,何出此言?巴图鲁将军是谁?他的继室又是哪一个?玉儿根本就不认识,见都没见过这些人!这是哪个浑帐东西栽赃陷害于我?玉儿是你表妹,我的母亲与你的母亲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妹,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耍,你时时都护着玉儿,难道表哥把这些都忘记了吗?表哥如此不信玉儿,玉儿愿以一死以证清白。”
说着,四下里寻找可以用来解决自己性命的武器。
她以为用了以死证明清白的招术,格博克勒甄比必会拦着她,因为就算他不相信自己,事情还没弄个水落石出呢,怎么他也得让自己先活着。
白玉儿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格博克勒甄比跟她以前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是个十足的浑蛋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