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嬷嬷道:“白玉儿留话儿说,公主现在孕期尚短,待到了快生之时,是需要给孩子找乳母的,那个时候公主是有机会找几个怀孕月份与公主相差不多的,到时候公主就有机会把孩子对调一下。白玉儿还说,以王爷的性子看,多半公主生产后会将公主留在燕城。待王爷离开,公主可以以收养的名义再将自己的孩子接回来便是。”
雅颂虽然不是十分相信白玉儿这话,但她是个没有太大主见的人,性格强势,却智慧不够。她不敢赌,因为丈夫对自己是半点情谊都没有的,到时候真要是葛覃打自己孩子的主意,她真是毫无办法。
可是,雅颂就想不明白了,那个女人自己也生孩子了,又不是没有孩子,为什么非要打她孩子的主意呢?难道是惦记自己这个正妃之位吗?好像也不像啊?要是葛覃真的惦记正妃之位,那么自己死了不是更好?自己死了她就能名正言顺的被扶正了,可是她又救了自己,为什么?这一切怎么都那么不真实,诡异得要命?
雅颂也明白以自己这脑子怕是想不明白的。要是白玉儿还在好了,她应该能有办法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雅颂问奶嬷嬷:“你说,白玉儿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些都是她的推断而已,事情还没发生,她是怎么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还有,她说没说,为什么葛覃非要打我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奶嬷嬷自然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所在,便道:“公主,老奴倒是觉得,无论白玉儿说的是真是假,公主照做便是。若是真的,公主这么做的确可以保住孩子,若是假的,过段时间再换回来便是了。于公主而言,这事情就是麻烦了一些,多花些银子打点一下罢了,又不会损失什么。以防万一也是好的。”
雅颂点了点头,便吩咐奶嬷嬷现在就开始暗地里着手去准备该准备的。
葛覃是一点也没想到那个白玉儿居然如此精明,只不过从一系列发生的事情串连起来就能推断出她和格博克勒甄比的意图。也没防范雅颂会掉包,所以这事儿在未来产生的后果,让葛覃着实吃不消。
这事暂且按下不表。
格博克勒甄比十足十的一个女儿奴,在葛覃的潜移默化之下,他也逐渐的在不知不觉当中接受了葛覃的很多现代思想和理念。比如育儿方面的,比如夫妻关系处理方面的,他都有很大的进步和改观。原来的大男子主义已经淡化了很多。
格博克勒甄比特别喜欢看着葛覃给女儿喂奶,有一次,因为葛覃奶水急,小婴儿噜嘟噜嘟拼命的往肚里咽奶水还是跟不上出奶的速度。
那孩子怔愣着好像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种迷茫的小眼神儿可爱得不要不要的,把格博克勒甄比逗得哈哈大笑,抱过女儿亲了又亲,舍不得撒手。
葛覃自打怀孕起就没控制过饮食,反正这具小身板瘦骨伶仃的,再胖也胖不哪去,这一个孕期下来就丰腴了不少,再加上哺乳期,葛覃害怕奶水不够,也是来者不拒,汤汤水水的啥好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