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博克勒甄比见葛覃说得郑重,虽然不知道这五石散到底有没有覃儿说的那么大危害,却也放在了心上,想着必须得禁止手下得力的人碰五石散。若是真有人被不怀好意的人用五石散掌握了他的心腹,那还真是麻烦。
用早膳的时候,葛覃一边喂小红果吃饭,一边问格博克勒甄比:“王爷,王夫人,哦,就是边城的那位王云绣昨儿来京城了,下榻在客栈里,我昨儿下午去见了她,今儿她要上门来。你也知道她为什么而来,王大人连任的事情有一定没有?还有她侄儿王昭升迁的事,今儿她来我好给她个回复。咱们在边城的小孤山挖铁矿,打造兵器也是在小孤山附近,都是边城的地界儿,再换个守备怕不方便行事,让王云绣的丈夫连任,对咱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安国公那边你用计要挟,坏了忠顺王府的好事,葛兴邦肯定是不能上任了,王昭呢?有没有运作的空间?胜算有多大呀?”
格博克勒甄比道:“你让她在京城等个月余左右,两件事情便都能有个结果了。你就回复她两件事情成功的几率都在八成以上吧,话也别说得太满了。”
葛覃知道格博克勒甄比的性格,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是不会说这话的,他要说是八成,那基本上就是已经成功了。当然可能也会有变数,但变数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葛覃道:“看你这胸有成竹的样子,该不会是个把月的,吏部那边就能发通告了吧?”
格博克勒甄比不置可否,放下筷子,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漱口水漱了漱口,又净过了手,在两小只的胖脸蛋上各亲了一口,道:“我吃好了,谷鲁那边还有事要禀报,我先出去了,今天晚上我可能回来得晚,你要是累了就别等我,先睡吧。”
两个小的已经可以自己独立走几步,只是两条小腿好像还没能完全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像两只小企鹅一样,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说话也能三四个字一句往出崩,吐字不是太清晰,有点大舌头。
格博克勒甄比一起身罩了外衫要离开,两个小崽子就闹着要下饭桌。
侍候在身侧的丫头没办法,分别把两个小的抱下来放在地上。
两小只便摇摇晃晃的奔向她们的亲爹,那两步路走得是颤颤微微的,好像随时要倒,把葛覃笑得不行不行的。
格博克勒甄比看着葛覃,都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这媳妇儿怎么给人当娘的,看着孩子要摔,她不帮一把,在一旁爆笑,真的确认过,这个是他俩个孩子的亲娘?哦,也是的,有一个不是她生的,可小红果是她亲生的呀,也没见她有多心疼呀?
格博克勒甄比来不及把外衫套好,两条大长腿紧走几步迎上一双儿女,两小只一左一右开始抱大腿,嘴里长的牙齿没几颗,说话漏风不说还大舌头,大红果更甚,不只是说话漏风大舌头,一说话还顺着嘴角流口水。
两小只一边缠着亲爹不放手,爹爹,爹爹,不要走的叫个不停。快把格博克勒甄比的心都给萌化了,只好一手一个抱起来,亲了又亲,哄了又哄,又冲着葛覃求救:“我说孩儿他娘,能不能救救孩儿他爹,我这有事儿急着呢,这怎么走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