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米水洗脸?那不脏吗?”李翠玲还是第一次听说用淘米水洗脸,不由的想着那乳白色的水,平日里,都是直接倒掉。
“不脏,淘米水可有大用处呢。”姜谷雨又细细的解释了一番,李翠玲似懂非懂,但也决定回去之后,就要试一下,现在的她,觉得姜谷雨说的话,就完全是对的。
每一天早晚擦着脸,发现那伤疤一点一点变浅的时候,李翠玲的心中,就激动一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回去告诉爹娘,她的脸,现在已经好了。
转眼,三天过去了,李翠玲额头上的伤,已经浅得不能再浅了,只剩下那一个轮廓清楚一些,剩下的便是十分的淡了。
李翠玲平日没事的时候,就拿着袜底和姜谷雨一边聊天,一边纳着袜底,问:“小雨,你说你怎么还学写字了?女孩家的,学女红,不是很好吗?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哪一位小姐的女红,那都是很不错的。”
“女红我可学不来。”姜谷雨摇了摇头,就纳一个鞋底,都只能画一个简单的样子,虽然是绣出来了,但与娘亲张明花纳的图案,那是相差的天远地远了,所以,姜谷雨从来就没有起学女红的心。
“字也不好学啊,而且我觉得,女孩子学了写字,好像也没什么用吧?”李翠玲皱着眉头询问着,她不厌其烦的和姜谷雨说着学女红的好处,为的就是希望日后姜谷雨能够更好一些。
“没事,我喜欢。”姜谷雨笑着说着,朝着李翠玲眨了眨眼睛,道:“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就是喜欢写字,让我学女红,还不如杀了我呢。”
姜谷雨一想着那细细的针,就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李翠玲叹了一口气,看着姜谷雨有模有样的握着毛笔写字,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岔开话题问:“对了,你表哥阎秋还挺有学问的,是不是?他看起来……不像是乡下的。”
姜谷雨挑眉,看向李翠玲,见她好奇的模样,不由的解释道:“他啊,以前上过学堂,不过,他还真是乡下的。”姜谷雨笑着解释着,按着之前的说法,那阎秋就是乡下人,所以呢,还是别穿帮了。
忽然,姜谷雨见李翠玲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直接问:“你想说什么直说。”
“没,就是想问一问,阎秋他……”李翠玲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最后半晌才脸红红的吐出几个字:“他,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哦。”姜谷雨认真的练着字,完全没有注意到李翠玲那纠结犹豫的样子,看着一个字比一个字写的好,不由的咧开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