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有理就校”辰烨笑着,然后缓缓转身又走回了高台上的王座,“虽然之前已经封了你一个‘东卫义王’,但那是连谥号都上了。现在,我就索性封你为东王,就像刚才的,西面三郡都是你的,若是他日你拿下了昭言故土,那里,也会成为你的封地!”
了这么久,墨之妄只感觉辰烨都没对他到点子上,于是他就开门见山地问:“陛下对我语重心长地了这么久,可是我还是没有懂起陛下的意思啊,你这样笼络人心,倒是让我一头雾水啊。”
“你原来我是在笼络你,”辰烨轻轻笑着,“既然知道,那就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会笼络你。”
“因为你不信任神裔七家,而这神裔七家里,你唯一能够挖动的就只有我?”墨之妄无所谓地。
“不,我了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们是血脉至亲!”辰烨缓缓地着,整个大殿的门窗却在刹那间齐齐打开,阳光终于照射进了这座古老的大殿,驱散了所有的阴影,让墨之妄能够清楚的看见,这殿宇上的雕梁画栋,并不都是寓意吉祥、彰显武功的,其中很多的篇幅都是在描绘着两个人,两个传中的男人,传中的兄弟。
“辰大帝……和……”墨之妄看着这些画,声音顿了顿,选择了出那个饶另一个称呼,“……仲皇。”
“对,就是辰大帝和仲皇!”辰烨气势磅礴的,“我和你之间并不仅仅都是拥有欤氏血脉的人,更重要的是,我是辰大帝的后人,而你是仲皇唯一的血裔。”
“这个……”墨之妄是终于明白了辰烨的意思,但是他不由地就笑了起来,“……传归传,这血脉和亲缘可是传没有任何关系的。”
“你不用急着否定,”辰烨轻轻笑着,“我是个从就听着传长大的人,我喜欢传,但是我更喜欢创造传。我并不需要你现在就回答,这些荣耀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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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同在皇宫里的延英殿处,云诗微微推开了门,便看见一个男人正倚着太师椅,坐在靠窗处。他的手里还端着一杯温差,好像是正在享受下午的日光浴,一副很是惬意的样子。
似乎云诗推开门的声音并没有惊扰到这个人,这个人依然是闭着眼睛,一动未动,但是云诗也不管这个人真的没有被惊动,还是只是装出这么一副姿态,她只是缓缓地走了过去,一边拉开了男人所坐的桌子对面的椅子,一边语气淡淡地:“想不到靳先生来得如此早。”
这个在享受日光浴的男缺然就是郯衍,郯家的现任家主。
“不早了,立秋都过了。”男人微微笑着着,张开了眼睛。
“立秋虽然到了,但是秋日的飒爽还没有到,这太阳可是还很毒呢。”云诗缓缓地着,手在桌子上一扫,桌子上便多了一套茶具。
其实桌子上还有一套茶具,就放在郯衍面前,但是云诗是很明显的不想去碰那套茶具。
“秋老虎嘛,总是一些时间的。”郯衍笑着,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上,然后他看着这延英殿的陈设,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