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济世不满的说着。
潘盛荣不给张凡办理药品生产许可证,现在,张凡又凭什么帮他救人呢?
“张神医,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贯耳,实在是我那老婆昨晚收了谭仁两百万,就为了让你拿不到许可证。”
“不然我就是收受贿赂,要坐牢的。”
潘盛荣满脸苦涩,十分急切的解释清楚这件事。
并且,他还保证道:“只要张神医愿意出手,怀仁堂的许可证,说什么我也会办下来。”
两百万固然很多,可比起命来,那就不值一提了。
大不了把两百万退还给谭仁就是。
这样他就算不得收受贿赂了。
“带路吧!夫人的病耽误不得,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张凡没有多说,心中已经了然。
怪不得他刚才会觉得潘盛荣心有愧疚,原来他也是有苦衷的。
这一切,也就解释得通了。
“啊?好,好好……张神医请跟我来。”
张凡突然答应,潘盛荣反倒是愣了一下。
回过神来,他大喜不已,走到前面,给张凡带路。
潘盛荣住的地方,距离药品监督管理局不远,就在后面的家属院里。
几分钟之后。
一行人一路小跑,赶到家里。
打开门。
一眼就看到客厅里面躺着一个女人。
边上还有系着围裙的保姆不知所措的在原地转圈。
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心。
张凡一个箭步冲进去。
目光落到女人的身上。
正如保姆之前打电话告诉潘盛荣的那样。
白亚迪口鼻都在不断的涌出鲜血,铁青的脸色,看上去甚至还有几分渗人。
“张神医,能,能治吗?需要我怎么做?”
潘盛荣连忙把白亚迪扶起来,紧张的看着张凡。
“先把夫人抱到卧室去。”
“卫老板,把卧室的窗户打开通风。”
张凡连忙安排。
随即把刚从车上拿来的银针,铺放到卧室的化妆台上。
没有任何的犹豫,张凡抽针出手。
卧室门口,潘盛荣和卫济世连大气都不敢出,紧张不已。
张凡以百会穴为切入点,先行封断穴位,阻止血液进入颅腔。
然后依次是风池穴,迎**,天柱穴,等头部一共二十九处穴位。
无一例外,全都落针。
施针完毕,张凡并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
急性颅腔惊厥症,最严重的问题,就在于颅腔会不会积血。
从家里保姆打电话通知潘盛荣,到他们一群人急忙赶来。
整个过程虽说没有半小时,但十余分钟还是有的。
白亚迪颅腔之中,只怕多少都会有些许的积血。
如果不将其处理掉的话,以后每天,白亚迪都会感受到头痛,失眠,以及耳鸣。
“潘主任,夫人的血已经止住了,张神医的医术,值得你拿一张许可证来换吗?”
卫济世笑着问道,意味深长。
“值得,绝对值得。”
“我这就通知苗副主任,让他加急把怀仁堂的药品生产许可证办下来。”
潘盛荣当然知道,卫济世刚才那句话,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我替张神医谢谢潘主任。”
卫济世哈哈大笑,连忙道谢。
有潘盛荣保证,怀仁堂药品生产许可证自然是板上钉钉了。
通知了苗志功一声,潘盛荣继续回到卧室门口等待着。
只见张凡已经施针完毕。
伸出了手掌,运转真气,一股白雾喷涌而出。
在卫济世和潘盛荣两人错愕的目光中,白雾没入了白亚迪的脑袋之中。
“这,这是什么手段?”
“那掌心的白雾是什么?怎么会钻入我老婆的脑袋之中?”
卫济世和潘盛荣突然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这是来的时候我从车上带下来的药熏,能够彻底消除夫人颅腔之中的积血。”
张凡知道,自己施展出来的手段过于逆天。
所以将早就想好的托词说出来。
卫济世和潘盛荣这才一脸恍然的模样。
原来是药熏。
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很快,陷入昏厥的白亚迪终于清醒。
张凡笑了笑,这才将她脑袋上的银针尽数取下收起。
见状,潘盛荣高兴不已,连忙冲进来,一把将白亚迪抱到怀中。
“老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才看到你的样子,简直吓死我了。”
潘盛荣喜极而泣。
他是真害怕白亚迪出事。
“老公,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是睡了一觉,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有活力了?”
白亚迪摸了摸鼻子上的鲜血,疑惑不已。
她知道自己患有急性颅腔惊厥症。
之前按时服药,都没有发生什么大问题。
但这一次,明明已经昏厥,怎么苏醒之后,感觉反倒是好很多?
“因为你这病以后已经不会再犯,被我彻底根治了。”
收拾着银针的张凡,随口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