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狼狈不堪。

“醒来！”

妙念拳头张开，站在远处的闻人冬，如梦初醒，整个人愣了一下，然后双目迅速的变得清明。

可下一秒。

他的脸上就被浓浓的恐惧之色所取代了。

“发，发生了什么？为，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们怎么死了？怎么都死了？”

“是你杀的？是不是你杀的！”

闻人冬的意识清明，自然也就知晓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

很清楚自己身边的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是死在自己的手中。

可这个结果，他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他愤怒的盯着妙念，整个人近乎癫狂的质问道。

“是你杀的。”

妙念十分天真的回答道。

他脸上挂着孩童稚嫩的笑容，继续说道：“是你陷入了自己的思维漩涡之中，也是你亲手将他们击杀，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哦！我顶端算是个始作俑者，让你成功进入自己的思维漩涡而已。”

“但是想要他们命的人，还是你自己。”

妙念抿了抿嘴，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自我觉得确实就是这样没错。

杀了人。

总得为自己找一个开脱的理由吧？

就好像闻人冬，此刻不是把所有的罪责都强加到妙念的身上吗？

妙念当然也是如此。

“呵，呵呵……”

“法则楼！好一个法则楼啊。”

“真不知道当年创立十七楼的前辈，是何许人也，张凡身边，有你们众多十七楼的人保护，想要杀他，不容易啊！”

闻人冬突然大笑不止。

他的眼中和神色，都流露出浓浓的不甘。

同时也对十七楼多了一抹深深的敬畏。

十七楼中虽然有强有弱，但如法则楼这样的存在，绝对不是他们隐世家族能够招惹的。

“好了！你可以去陪他们了。”

妙念没有回答闻人冬的问题，语气不起波澜的说道。

“你要杀我？”

闻人冬难以接受这个结局，他不甘的盯着妙念，道：“你让我站到了最后，不应该是让我回去给我身后的人带一个消息吗？”

他是闻人家族的长老啊。

如今闻人家族终于独立于六大隐世家族之外，一旦闻人家族选择出世，他将享受到来自世俗的无尽荣华和地位。

这么死了，他怎么能甘心？

“你身后的人，不会成功的！就好像你一样，今天必须死！”

“这是我对张凡哥哥的承诺。”

妙念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决的回答道。

“不！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否则，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闻人冬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进的妙念，大声的叫喊道。

他的心中，此刻已经被恐惧充满。

“我不用知道！”

妙念回答道。

隐世家族的事情，是钟离归颜应该管的，而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