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尴尬的挠了挠头，冲着众人一阵傻笑。

好在府邸上的厨房，二十四小时都有食物供应。

听到张凡饿肚子的声音，柳嫣然和夏鸾鸾立刻就离开了房间，去给张凡准备食物了。

房间里面，只剩下美美四人，还有顾维雄和欧阳文斌一行人。

当然。

妙念也在。

“小和尚，现在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张凡的目光率先落到妙念身上，皱眉询问道。

虽然之前在高速路上，他愿意接受妙念的考核，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还是懵逼的。

好吧，那会儿张凡也确实拒绝不了。

“张凡哥哥，你在业镜法明之中的所见所闻，难道还不能解答你心中的疑惑吗？”

妙念歪着脑袋，不解的反问道。

好家伙！

张凡知乎好家伙。

他看着妙念，疑惑道：“难道，我在业镜法明之中所看到的一切，你都可以看到？”

“当然了。”

妙念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张凡懵逼。

不仅是他。

美美，瞎合适，他们所有人都懵逼了。

合着业镜法明之中的张凡，就是活在妙念的监控之下呗？

“好吧！我承认，业镜法明之中，我看到的事物确实不少，心中的疑惑，也有了大致的解答。”

“不过这也镜法明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够看到过去？我所见的，真的就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张凡十分怀疑。

既然业镜法明是妙念的手段，那这一切镜像，会不会是妙念虚构出来的？

虽然感觉有些不太可能，但是，作为武道尊者，什么样的手段，都不是没有可能。

“是真实发生的。”

“而且，业镜法明，只针对你一人有用，是观海大师亲自传授与我。”

妙念笑着回答道。

他跟随观海十二年的时间，等的就是张凡的出现。

即便不是今天的张凡，他也会遇到明天的张凡。

“有意思！”

“也不知道这六大隐世家族和小世界之中，到底还有多少藏着多少我不知道但是却又与我相关的事情。”

张凡苦笑一声。

京城之行，让他见识到了自己的渺小，同时也更让他明白这个是世界的大。

哪怕就是这个他所本该熟悉无比的世界，现在看来，也是如此的陌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中注定的一条路要走，是谁也无法更改的。”

“张凡哥哥要走的路，是前辈曾经走过一次的路，但是，观海大师曾说了，张凡哥哥的路，更加难走，但是充满了更多的变数。”

“这些变数，都可能会成为张凡哥哥的机遇。”

妙念年纪不大，但说起话来，却是一套一套的，没有亲眼见到妙念的人，还得以为这小子是一个参悟佛法多年的老和尚了呢。

张凡捉摸着，妙念口中所谓的观海大师，会不会就是这样。

“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

“虽然感觉是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从你小子口中说出来，就是感觉怪怪的呢？”

懒鬼有些狐疑的看了妙念一眼。

这小子，实在是不像一个十二三岁年纪该有的样子。

“都是观海大师告诉我的。”

妙念笑着回答道。

只是这笑容，让人觉得，这小子就是在骗他们。

不过没有谁去追问。

张凡也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六大隐世家族现在怎么样？钟离家主，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