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一些的,就如长孙府的长辈,大房的老爷可是花了三年的功夫儿,给长孙府里的嫡系,每个人都炼制了一张既能有助于睡眠,提升修为灵力,又能将人给封印在内,刀剑不入的美人榻。
二房的老爷炼制了一定石,此炼器摆在长孙府的各个地方,只要以灵力打开这一定石,就能将人,直接定在原地,而这一定石一打开,它的灵力力量则是以打开这炼器的人的所有的灵力修为来将人定在原地,若想离开,只有让灵力高于打开这炼器的人以灵力打开这封印才可以,若是武灵低级二重的人打开了这一定石,这一定石困住人的力量,就是武灵低级二重的灵力力量,只有高于武灵低级二重的人,才能让里面的人出来。
三房的嫡公子,这数月来,炼制出了一件炼器,此炼器乃是一条能让人走路极其缓慢的鞭子,只要这鞭子将人困住,被困住的人就会行动迟缓。
年轻一辈里,最厉害的,就是长孙府的嫡孙,长孙少主,用了数年,将府里的楼阁水榭,雕梁画栋,全都换成了一件件炼器,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平常的楼阁水榭,实则都是以灵力支撑的炼器。
此刻,长孙萧漠正在凭空之想,一座炼器打造的小榭,看着他新琢磨的炼器,听到有人说肖姑娘来还传家之宝,他蹭的一下子将头抬了起来。
“肖降雪,肖姑娘?”
“回禀少主,正是。”
“可笑!”长孙萧漠冷笑了一声,他在杂城那么久,一直与肖降雪在一起,而且,他的传家之宝,早就已经拿回来了。
这话说的真是稀奇古怪,长孙萧漠琢磨了一下,站了起来。他走出了凭空之想,随手,就以灵力将凭空之想给收了回来,那炼器打造的小榭,十分精巧的落在他的手里,他眉眼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长孙力却想在这里成婚,想都不要想。”
穆千潼在剑域之内,等了不知道多久,才突然听道一道熟悉的声音,实在是久别重逢的声音。
少年乌瞳墨发,意气风发,犀利的眼神打量着凤楠几个人,这几个人,他并不认识,在他们身后,还有一辆马车。
“肖降雪在马车之内?”当初离开杂城之时,穆千潼与肖降雪那一战,实在是惊天动地,他自然已经知道肖降雪是秘城城主。
“是,来还传家之宝的。”凤楠不咸不淡的说着。
长孙萧漠面容一沉,“可笑,长孙府的传家之宝,早已拿回,何须这秘城城主来还?你们是什么人?”
剑域之内,穆千潼听到长孙萧漠已经找到长孙府的传家之宝,顿时心头一喜,既然他已经找了传家之宝,自然不会一直以为是自己偷了他的传家之宝。
“这柄剑上的封印,长孙少主可认识?”凤楠将未苏箜锦剑递到长孙萧漠的眼前。
长孙萧漠将剑拿了过来,放在眼前看了看,“这是……封子爪,怎么会在这里?”
“少主可知,是什么人有这封子爪?”
“不知道,我只是在书上看过。”
“少主可能解了这封印?”
长孙萧漠凝眸,目光直视着等待下文的凤楠,“这封子爪是高等级的炼器,想要解了这封印,谈何容易?若是我没有看错,这封子爪封印的,是未苏箜锦剑,此剑可是在秘城城主的手里。不过,你们若是肖城主的人,方才也不会如此说肖城主。”
凤楠扬唇一笑,“穆千潼,在这里。”
长孙萧漠眼睛蹭的一下子瞪大,握着未苏箜锦剑的手攥紧,自从杂城一别之后,长孙萧漠没有想过,他与穆千潼再见的时候,穆千潼竟然被困在这未苏箜锦剑的剑域之内。
剑域之内,穆千潼轻轻的笑了一声。
“长孙旋,少主可知晓?”
“长孙旋早已死了。”长孙萧漠极力平稳自己的心跳,眼睛盯着未苏箜锦剑说道。
穆千潼,此刻就在这剑域之内,不过这封子爪的封印的力量,太强悍,如何才能让她出来。长孙一族的炼器师高手倒是数不胜数,不知道可有人能将她救出来。
“死了?”长陵的声音忍不住拔高。
“不错,早已死了。此剑我会拿进府里,必是找人将穆千潼救出来。”长孙萧漠说道。
“不可。”凤楠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猝不及防的将剑拿回了手里。
“为何不可?你还怕我将穆千潼困在这里吗?”长孙萧漠语气一沉。
凤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此剑之内,还有肖降雪在,秘城城主被困在此剑之内。”
长孙萧漠,“……”
……
“祖父,祖母,少主实在是胆大妄为,不顾长孙一族的族规,竟然带了三个人进了长孙府。”长孙府后院,长孙家主的书房之内,一个年纪轻轻,衣着华丽的男子,正气急败坏的说道。
“力却,漠儿不过是将人带进府里,何必在这儿,大呼小叫。”坐在上座的老夫人,云淡风轻的说道。
“祖母,力却知道祖母向来溺爱少主,只是少主此次将外人带进长孙府里……”
“你先下去吧。”
“祖父!”长孙力却的手捏的咯吱咯吱的直响,青筋都快布满了一张脸。
从书房里出来,长孙力却眼里的恨意简直在翻江倒海,长孙萧漠自从出生开始,府里上下对他都是异常的溺爱。祖父祖母两个更甚,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责骂他一次,将他宠的极其放肆,数月之前,长孙萧漠偷了长孙一族的镇族至宝,祖父祖母和族里的人疯了一样的找他,并不是为了他拿走的镇族至宝,而是怕他一个人出府会有危险。
整个长孙府,长孙萧漠简直就是众星捧月。他已定下了成婚的日子,不过就是想在凭空之想,行这成婚之礼,此事被他知晓,凭空之想直接就被他拿走,半点不顾及他这个堂哥的颜面。
想到长孙萧漠这个人,他恨的牙都痒痒。
而另一边,祁嵘辰与长陵一路走过来只觉得有些晕头转向,凭空之念,凭空之心,凭空之意,凭空之思,凭空之忘。
总而言之一句话,所有的楼阁水榭的牌匾上的名字都是极其相似。
“你可将名字与那水榭楼阁在什么地方,记住一个两个的?”祁嵘辰在长陵身边问道。
长陵面无表情。
也不知道这名字都是谁想的,整个府邸几乎都是一样的。
在凭空之象的院落门前,长孙萧漠停下了脚步,让人带凤楠几个去休息。
祁嵘辰从始至终也不曾说自己与长孙家的关系。
剑域之内,肖降雪冷静的样子,看起来着实是有些可怕,比他怒不可遏的样子,更是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