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文仁公主是说不在乎我跟谁婚配,又或者有多少女人,但始终她也是公主,有高傲的性格,自然也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所以她也会介意我以前有过多少女人。”
纪宁叹道:“我说自己从来没解过,也没帮人系过,公主相信吗?”
“我信!”赵元容给了纪宁充分的信任,但她侧过头时,随时好似在生气道,“但我也相信,你见女孩子解衣不是一次两次!”
虽然纪宁也想否认,但却现自己难以出口,因为就好像赵元容所说的,他的确见过不少次女孩子解衣服,来到这时空之后,他也不是初哥。
赵元容并未再追问,不过这已经令气氛很尴尬了,就在纪宁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时,赵元容已经将亵裤也穿好,她已经从绣榻上起来,准备将昨日所穿的中单白衣,以及男装都套在身上。
赵元容催促道:“快起来了,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在小小的绣榻之上耽搁时光?既然起来,就要快些去做事,今日乃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日,不会你今日都准备迟到吧?”
纪宁很无语。
以前还从来没人对他有如此的鞭策,他本以为即便赵元容与他成其好事,也会跟他形同陌路,二人只是保持一种相敬如宾的态度,却未料赵元容上来就给他一种糟糠妻子催促丈夫追求大业紧迫压力。
纪宁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成家了一样,而且自己所娶的妻子,还不同于这时代所娶回来的“大家闺秀”,简直有点像一只小母老虎,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他心想:“既然选择跟公主在一起,就要有这层觉悟,赵元容身为公主,岂能甘心委身给一个平凡之人?那我以后,岂不是更要加倍努力,才能让她觉得不是将自己的终身所托非人?”
为了让赵元容满意,他也只能赶紧起来整理衣衫。
等他完全整理好之后,那边赵元容已经准备好要离开,甚至连床铺都来不及收拾。
而纪宁一转身,则现绣榻的被褥上似乎留下了一些显眼的东西,他相信这会赵元容一定是看见了,只是赵元容不会承认。
“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等你传胪大典结束之后,再找时间过来,我有事跟你商议……”赵元容说完,面色稍微有些尴尬,毕竟她也看到了绣榻上所残留的“战绩”,但她还是平心静气道,“上午便不用过来了,我会在未时左右回来,至于跟你说的事情,也都是跟斗惠王和崇王有关的。纪宁,我可不希望你对我始乱终弃,今日之后再见不到你人!”
赵元容最后用灼热的目光瞪着纪宁,那意思好似在说,如果你玩完了不负责就跑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纪宁心想:“这么好的公主,我能得到,捧在手心里还来不及,怎舍得一走了之?再者说来,公主始终是公主,她有一百种方式可以让我不得安宁,我会那么傻,一走了之?”
“公主放心!”纪宁给赵元容吃了以一颗定心丸,“在下……我一定不会辜负公主的厚望,将来为公主出谋划策,共同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