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上官婉儿把骰子玩的出神入化,直接六个六所向披靡,而纪宁现在也露出了自己的本事,直接将眼前这女人的岁数准确猜出。
在场之人看着纪宁,没一人说什么,他们本能反应到,这个“谢老六”跟此女子是认识的。
“你们亘古斋从哪里找来的人,居然敢在这里坑我们的银子?”之前那四十多岁的中年赌客不干了,朝着徐夫人和亘古斋的人质问,有种要打架闹事的感觉。
徐夫人冷笑道:“愿赌服输,这里是卖身契,你们自己看!谢六爷乃是第一次进京城,跟这里的姑娘也不相熟,以谢六爷的身份,会跟你们几个玩阴谋诡计?”
在场的赌客很不甘心,可此时亘古斋内的打手都出来,这些人虽然在京城也算有一定的地位,但始终无法跟亘古斋的势力相提并论,这些人面对赌局失败的结果,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他们瞪着纪宁,对纪宁有诸多的不甘心。
“嗯?”纪宁一摆手,示意让亘古斋的人把赌桌上的所有银子都装起来,归于他一人所有,而他自己则走到赌桌边上,看着那跟七娘近乎一模一样的女人一伸手,那女人站起身来,女人本以为纪宁是要抱着她,但走到纪宁面前后发现,纪宁压根都没有抱她的兴致。
徐夫人走过来笑着问道:“六爷,不知您可尽兴了?是否再给您换了别的地方,再行寻消遣?”
纪宁道:“赢的银子不少,看你打点的不错,给你五千两银子……”
一出手就是五千两,徐夫人喜出望外,之前她还在担心这位“谢老六”在赢钱之后一毛不拔,现在直接出五千两银子,什么都够了,甚至她还能在这笔生意上拿到上千两银子的好处费,一来一回,她能拿到的银子也接近两千两,而亘古斋也是赚得盆满钵满,最关键的是“谢老六”自己还没怎么花银子。
徐夫人心里美滋滋地想:“六爷不愧是西北最大的商贾,走到哪都好像有贵人相助,连到我们亘古斋,如此大手大脚花钱,最后还有盈利,如此的财运,说他不是六爷也没人信呐!”
因为纪宁赚钱的手段实在太过高明,这会亘古斋的人暂时是没人怀疑纪宁是伪装的,徐夫人更是以为纪宁是靠自己的本事猜出那女人的岁数,这东西多半都是阅人的本事。
就连上官婉儿也在奇怪,为什么纪宁能那么准确把数字猜出来,岁数上连一岁都不相差。
……
……
纪宁不打算再去寻消遣,所以他干脆先进房,因为之后四当家,包括大当家周成都可能出来见他。
如果他只是来寻消遣的,周成必然不会出来赐见,但若他是来谈生意的,周成则不能不露面,毕竟事关到崇王手底下的马匹调运,在这时代,马匹可是重要的作战资源,西北能掌握马匹资源的人不多,谢老六虽然不是养马的人,但他可以跟西北少数民族的人有联络,可以充当中间商,而别人则没这途径。
等纪宁跟上官婉儿进到房间内,房间内外面的厅堂已经布置上酒菜,至于内间则是床榻和地席等,可以供他在里面跟女人享乐。
他这边刚回来,之前被送到主厅的四名美人也一并送了来,里面房间里还有六人,更可甚的是,之前纪宁跟赌厅里的赌客对赌,还赢来了二十多名女子,也一并给他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