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学士,您有话好好说,这算怎么回事?当众劫持人,可是于国法不容的啊!”
被纪宁用刀子劫持的知府衙门属官内心懊恼不已,自己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炮灰了?一个文庙学士就算是把他杀了,最多也只是赔点钱了事,这也是文庙学士的特权,他只能是用国法或者是一些大道理来跟纪宁说,希望纪宁能放他一马。
纪宁道:“本学士今日来见张知府,你们阻挠,那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众衙差也是紧张不已,有官兵走过来道:“纪学士,您也莫要着急,我等这就再去跟张知府通报!”
“不必了!”纪宁也不给衙差和官兵去跟张桦商议的机会,他直接押着那人往知府衙门内而去,虽然他是在重重包围之中,但还是顺利进入衙门,到了衙门的正堂。
此时知府张桦正要准备开始审案,审的也是那些家族谋逆的案子,他本以为纪宁会知难而退,却未料纪宁竟然把人押送到了他的面前。
“纪宁?”张桦看到纪宁,不由皱眉,这会的纪宁不是从正常手段进来的,纪宁甚至还押着一个知府衙门的小官,张桦站起身,瞪着纪宁,不明白纪宁来的用意。
纪宁没有放开人质,一直进入到正堂内,笑了笑道:“张知府,久违了,还以为今日来见不到你呢。”
“纪宁,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劫持我知府衙门内的人,你是觉得国法形同儿戏是吗?”张桦厉声道。
纪宁道:“我这么做,不过是来跟你说几句话,这还只能怪你之前将我拒之门外!”
“你……”张桦非常生气,他打量着纪宁,咬着牙道,“纪宁,你是想今日出不了这知府衙门是吗?”
纪宁笑道:“怎么,张知府还准备将我拿下来查问,或者是干脆来个杀人灭口,让我出不了知府衙门?我倒是很期待张知府有这样敢作敢为的魄力,要不试试?”
张桦冷冷看着纪宁,他也知道纪宁所为他所做的假设,根本都是不成立的,他是没法将纪宁杀人灭口,因为纪宁进知府衙门可是众目睽睽的,如果纪宁从知府衙门内没出来,文庙那边肯定要来要人。而且纪宁劫持一个人质,就算是要问罪,也轮不到知府衙门,朝廷会先要跟文庙交涉,只有文庙觉得纪宁是犯罪,而且将纪宁的职位卸了之后,才有资格交给朝廷来处置。
只要纪宁没杀人,而且杀的还是朝廷官员或者是重要人物,没涉及到谋反这些大罪,文庙是不可能将纪宁卸职的。
而且就算要卸职,那也是要等京城文庙内的主要负责人来商议,做出合适的裁定之后,通常也需要一年半载的时间。
有了文庙的身份,就等于是拥有了护身符,连张桦都明白这一点,他知道暂时将纪宁无可奈何,也就只能是干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
……
……
“你到底要做什么?”张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