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析的条理分明,陈头看了他一眼,表示嘉许,何塞在一旁更是连连点头,也不知道这位音乐警察听懂没有。
陈头和拉米雷斯两人的商议结果让两位向导的脸都抽筋了。他们要去最近的恰尔克人部落里去,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还没发现,我们就只有返回了,因为再往南走就到了危地马拉。
恰尔克人的营地就在盆地下面,他们的营地让人大失所望,只不过是泥屋草房,既简陋又污浊。这和周围的神庙金字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偶尔有一只火鸡从房屋里挖出脑袋,我一定会认为这里早已经废弃。
找了半天,只找到一个老年妇女,她的服装和中国西藏的藏族妇女倒有几分相似。对于我们,他的眼里充满了敌意和胆怯,这就是向导们描述的凶悍善战的部落,真是让人大跌眼镜,看来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两个向导比划了半天,老妇女唯一的反映就是摇头,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不知道。我们所有的人都有点绝望了。
一只西班牙猎犬突然狂叫起来,破旧草屋里传来轻微地响声,陈头轻轻使了一个眼色,伸出大拇指左右摇晃了一下,我和肌肉宋心领神会,左右包抄,破屋而入。房屋是由木棍编织外面涂上泥土而成,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不知道怎么会遮挡着这里的暴雨,更不用说坚固耐用了。我们两个人一撞,本来想从门入的,结果墙壁塌了半截。
这个结果不仅把我们两个骇了一跳,更把屋里的人也吓了一跳,呆呆的愣在那里,没有躲藏(也无处躲藏,因为屋子实在太小,连藏只老鼠都很困难)。两名特警跟在我们后面,举着枪大声叫喊着。
屋里是一位年幼的土著姑娘,此刻抱着头,嘴里发出如同喷气发动机一般的尖叫,倒着实把我们几个吓了一跳。那个老妇人随后冲了进来,大声地喊叫,情绪非常激动。我们又不能伤害她,只好退了出来。
拉米雷斯制止了两名特警,和两个向导费了好大的劲才安抚住老妇人。那位土著姑娘也走了出来,虽然害怕,但情绪也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已经平静下来。她的个头很矮,象是没有发育成熟,但是她的胸部却很丰满,鼓胀胀的十分吸引眼球,象是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她容易沟通的多,几个人连比划带嘶吼,总算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少女说的话却让我们大吃一惊,也让我们感受到了一丝希望。一个多月以前,一群人来到他们的部落,绑架了长老,可能他们想从长老嘴里知道什么秘密,遭到长老的拒绝,他们把村里的小孩子也扣着了人质,并当场杀死了一个。长老没有办法,只好同意带领他们前去,他们仍将村里的妇女儿童一起带走做为人质,少女是因为恰巧外出才躲过一劫。
等到村里的男人们赶了回来,这些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村里的男人们已经追了出去,结果这一追也下落不明。我们终于听明白了姑娘的表述,可是我们所有的人都已经傻了,陈头和拉米雷斯又求证地问那些人什么装备,有多少人。
我们很希望从姑娘嘴里吐露的信息和司马教授他们并不一样,希望这是另一起毫无关联的绑架案。可惜土著少女说就是我们这样的人,除了没有女人,其他基本一样,也有全副武装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