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些车辆还可以用,我们能开着它逃出生天,我估算了大卡车所在的位置,站在顶上沿着痕迹往下扒,可是没多久,就挖出了一具尸体,这具尸体身材不高,脖颈已经被砍断,没有了脑袋,但从他身上独特的鳞片状的皮肤,可以看出是法玛尔家族的人。
这一刀非常利索,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而且身体其它部位并没有显著的伤痕,要知道在刀法中砍头是非常困难的,脖颈处有颈骨相联,而且一般不会暴露在外,刽子手杀人,需要大砍刀,犯人五花大绑,而且有一助手拉着,对准脖颈下咽喉处用力砍,也往往难一刀两断,所以后来欧洲人发明了断头台,利用机械的力量。
在中国各门各派的刀法中,从来没有一刀是以砍下脑袋为目标的,也是因为如此,但此人脑袋却被一刀砍下,虽然很有可能是偷袭的结果,但这些人手劲之大,行事毒辣可见一斑。
在这个人身体下面还叠加着一具尸体,我伸手想去拉,却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我本能地身体横移,撞向了四姑娘,两个人同时跌到在地,一连串子弹打在我们刚才所处的位置上。我们两个接连几个翻滚,已经滚到沙丘的后面。
一个身材矮小的人,手拿一把AK74,他在咆哮,发出如地狱恶魔般的声音,是个法玛尔家族的人,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躲过了沙民的追杀,想想也有可能,毕竟他们是法玛尔家的人,善于打洞,可能当时钻在那个角落也未可知。
“你误会了。我们是过路的。”我急忙喊了一声,却换来了一梭子弹。“他听不懂你说什么,别费劲了,出去干掉他。”四姑娘这时候也忘不了抢白我。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这是孔夫子的话,我虽然对孔老二并不感冒,但这一句话还是很赞同的。
我并不吭声,对方有枪,我只有一根笛子,如果对方没有子弹,还可能比划比划,但是对方有子弹的情况下,他真的就只是一只笛子。
我又用英语说了一遍,回答我的依然是子弹,AK74一般也就是30发子弹,我在等待他子弹打尽后,再找他比划比划,但出人意料的是,那个人又狂吼了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步枪飞出了老远。
我们两个人同时伸出脑袋,这个人倒在地上,还在挣扎,嘴里还在狂吼,可是声音却越来越小,我们两个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我首先把枪捡到手中,拉下弹匣,还有子弹,我放下心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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