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瓦妮娅是另一种情况,我能感觉到她的爱,她需要一个男人的肩膀来倚靠,算是怜爱也好,说是同情也罢,我真的尽最大的努力来保护她,让她不遭到伤害,可是我却什么也给不了,爱情、安全甚至连一句许诺。
我嘶叫着,怒骂着,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四姑娘身上,如果她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我的愤怒已经把他撕成了碎片。可是四姑娘一动也不动,两只眼睛注视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心。
“你错了,你真的错了。”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说完这句话,她摇着头走出了卫生间。我扶着墙壁跟在她后面,我没错,一个男人如果不能够给自己所爱的人幸福、美好,那么不如给她天空,宽阔的天空。
客厅里一个男人,正蜷缩在客厅的一角,他酒气熏天,两只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而纳斯坐在沙发上,盘着腿,他也满面倦怠。“这个人是谁?”我晃动着依旧发痛的脑袋,纳闷地问。外面警卫森严,怎么会随便放个人进来。
纳斯翻了我一眼:“马吉里,另一个疯子,你们两个可以叫疯子二人组。又哭又笑,抢天呼地。”这人是马吉里,那个谈吐优雅,打扮得体的政府军少校,我一激冷,想起了他那关注的目光,他听到赛义夫向瓦妮娅提亲时那颤抖的手。
原来,他也喜欢瓦妮娅,爱情这个东西真奇,他仅仅见过瓦妮娅几面,恐怕直接说的话都没几句,他就会如此痴狂。我突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我坐到他的面前,他还是在盯着天花板,两只眼睛空洞无神。
纳斯扭过脸:“恢复正常了,老七,你们中国人太多愁善感了。”他看着地上的马吉里,又看了我一眼:“到底什么是爱情,他会让你们两个如此痴狂。”我翻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你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人爱过。”
纳斯点了点头,又用力摇了摇:“我从小就跟着师父长大,受着最严格的训练,我们这种禁制学是要控制人的情欲的。”他自嘲的笑了笑:“也许我比你们更可笑,长这么大了,我恐怕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
四姑娘递给我一杯水,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三个男的:“我真的不理解你们, 有爱为什么不敢说出来,直到别人走了,才哭天抹泪的。“他把目光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心:“老七,你真的不理解女人,女人是直觉动物,只要你勇敢地爱,你努力地去呵护,金钱、地位、甚至安逸的生活都不是那么的重要。可惜,你们为什么就不敢说出来那个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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