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义夫已经下了决心:“老七,马义德结婚后,就让我的卫队陪同他返回阿尔凯努山。而我们要在此之前找到以色列人,找到他们盗取的东西,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在媒体面前树立阿拉伯人中英雄的形象,让执政者有所忌惮;二来如果真的有上帝的武装,虽然我们无法掌控,毕竟也是奇货可居,进退都方便许多。”
而我只能告诉他,以色列人原比我们想象的要狡猾的多,他们在这里不动,恐怕不会是因为他们的接头人被抓,切断了他们的归路那么简单。以色列人敢于冒险,善于冒险,他们的突击队曾经奔袭数千公里突袭乌干达机场,也曾经空袭伊拉克人的核设施,更创下到阿根廷去抓捕纳粹战犯的纪录,这些名震世界的案例随便一个难度都要比从利比亚撤出数十名突击队员要难的多。
能为而不为,让人捉摸不透,可如果说这些人滞留在这里是还有其它任务,这个可能性也不大,事情如此紧急,先撤离出来择机再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当所有的可能性都排除后,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东西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国境,我们围困在塞里尔镇的只是个假象;另外一种可能是他根本运不走,可这个石棺并不大,放在任何一辆越野车上都能很轻松的运走,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就是以色列人没并没有打算运回去。
赛义夫也不知道上帝武装都底是什么东西,被法玛尔家族盗的神庙历史悠久,从伽太基时代开始就已经存在,希腊人、罗马人以至于奥期曼土耳其人统治时代不断被重建。在利比亚的沙漠里这样的神庙并不少,但大部分都在黄沙下面。
他也听说过在一些部落里流传着一种传说,在这些神庙中最古老的一座下面封印有远古时代的恶魔,他们魔力无穷。但是在那一座神庙就不得而知。
1969年利比亚发生,推翻里伊德里斯王朝,士兵们在第二天才找到潜逃的王储,这位王储除了携带金银财宝,还携带一个黑色的不知材质的物品,它既象十字,又象是匕首,上面雕刻了奇怪的花纹。这件物品引起了当时发动者的二号人物阿卜杜?萨拉姆?贾卢德的注意,他意识到这些物品的重要性。
但是整个利比亚并没有人知道物品它上面的花纹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连王储都不明白,他只是听说这花纹是一幅地图,记述的是恶魔藏身所在的位置。
那幅地图磨损的太厉害,根本不可能解读出来,贾卢德退休后,遂被交给利比亚军事情报局放置在某一处军营里,再也无人问津,直到1986年,美国对利比亚进行了空中打击,这座军营也遭到了轰炸。在混乱过后,利比亚情报局发现,军营里存放的许多文物武器都安然无恙,只有那个两不像的物品没有了下落。
执政者下令责成利比亚情报局要不惜一切代价,迅速找回物品。情报局很快就发现有两名军官有作案嫌疑,便迅速逮捕了两人,两个供认不讳,并承认是受一名派驻在国外的外交官的指使,这名外交国恰好回国述职,两人已经把东西交由外交官。
外交官已经逃往欧洲,利比亚情报局迅速派人过去,这名外交官十分狡猾,和利比亚情报官员捉起了迷藏,直到两年后,才在马耳它发现此人的下落,而他已经把东西交给了两名美国人,而且这两名美国人和他们的保镖已经订好了飞机票,从马耳它转向法兰克福,在伦敦希思罗机场停留后返回美国。
而这两名美国人赫赫有名,一位是ciA的贝鲁特副站长matthew gannon,协调整个中东的情报资源整合;另一位是负责调查被真主党绑架人质的美国国防情报局的charles mcKee少校。这两位美国人不属一个情报系统,而且一向面和心不和,以互相拆台为乐事,现在竟然为这一个物品联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