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吉里一路上一直表现的萎靡不振,懒懒的不想说话,我本来还以为他会追问一些细节,但他想说的是另一件事,他愤愤不平地依旧是瓦妮娅的婚事,他一直认为自己为赛义夫效忠多年,赛义夫能有今天离不开自己,而和美丽的泰芙努特部落美丽的大祭司结亲也是自己的主意,而当时赛义夫满口答应由自己来和瓦妮娅成亲,但想不到却是老家伙的儿子。
他们之间的恩怨,我插不上嘴,但他对赛义夫也说不上效忠,背后里和俄国人勾勾搭搭,也许还有其它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但以他和瓦妮娅的仅仅几面之缘,就把这桩婚姻看得这么重,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我们两个各怀心事,汽车飞驶,很快就到达离塞里尔不到十公里的地方,这里有一座小型检查站,是从济甘到塞里尔的必经之地,驻守有一个排的政府军士兵,但是前面的车辆突然停了下来。
我和马吉里对望一眼,急忙下了车,护卫的士兵们也纷纷下了车,前导车上的莫西匆匆跑了过来。“怎么回事?”我们两个问道,“奇怪,这个检查站没有人,一个哨兵也没见。”莫西满脸紧张。
我们去时也从这里经过,当时士兵们还在认真执勤,赛义夫旅纪律严明,不同于其它部队,士兵们再偷懒,也不可能大白天一个执勤的士兵也没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这个哨所遭到了袭击。
莫西指挥卫队的士兵依托地形散开,我用望远镜仔细观察,检查站是由一个小院子构成,院子临路,和对面的一间碉堡构成了检查站的主要部分,但是无论碉堡还是院子都是静悄悄的,地面上被细砂覆盖了浅浅一层,但是能看到下面依稀的血迹。
马吉里打了个手势,我和他各带几名卫士沿着道路两边摸索前进,有几名卫士利用车辆为掩护,随时为我们提供火力支援,赛义夫的卫队皆是精锐,装备精良,远非一般士兵可比。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了过来,越靠近血腥味越重,我的心也渐渐紧张起来。我不明白是谁袭击了这个哨所,沙民还是法玛尔家族,可是他们袭击这个哨所又有什么意义,目的何在?
当我们一行人推开哨所的门,眼前的景象把我吓了一跳,这个小院里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到处是散落的人的肢体,墙壁上到处是散落的血肉碎片,而整个地面都成了酱紫色,成群结队的苍蝇在四处飞舞,还有几只硕大的沙鼠在啃食着血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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