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点了点头:“老范说的不错,这些东西一旦被一些居心叵测的势力得到,那不仅仅是我们的失职,对国家对人民都是犯罪。”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们已经别无退路,只有团结一条心,杀出一条通道。这时候任何犹豫、任何怀疑都将会葬送我们的努力。”
徐惠的声音充满煽动性,我们别无选择,只有勇敢走下去,这道理每个人都知道。防御圈外会飞的猴子并不进攻,对我们暂时没有任何威胁,我们倚靠崖壁和动物头骨组成的防御阵地到底能撑多久,谁也不知道,但我们一离开,必将让我们十分被动,却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徐惠决心要冲出去,他让我和他冲在最前面,两个战士一左一右把蝙蝠夹在中间,李大哥、范教授断后。我们先喝水、吃饭,清理装备,准备做最后一搏。而外面会飞的猴子也预感到我们要有所行动,开始排列,调整,仿佛也要最后一搏。
突然蝙蝠的整个身子剧烈抖动起来,随即我听到一种似曾熟悉的声音,一群动物的咆哮,中间夹杂女人低声的哭泣,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在一瞬间,李大哥变了脸色:“快跑,贴着崖壁,不要开枪。”
徐惠反应极快:“快跑,贴着崖壁,不要开枪了,一二三,走。”我们已经有了准备,我们两个首先跃起,大家随后紧追不舍。一个会飞的猴子扑到我的面前,被我一剑刺中,徐惠也是手持匕首乱扎刺。
不让开枪,除了我手中的短剑,还有蝙蝠手中的拐杖是长兵器,其它的人都是军用匕首,只能防身,而会飞的猴子一沾既腿,根本伤不了他们。但奇怪的是飞行的猴子也安静下来,不再乱叫,进攻也不再犀利。
但咆哮和哭泣越来越近,李大哥明显的有些急躁,不停地催促我们,徐惠吼了一声:“跑,低着头,别管这些东西。”我们弯下腰,紧贴崖壁,基本上四肢并行。这些飞行的猴子并不是鸟,它们的翅膀是两肢之间有薄膜连接,更象是放大版的蝙蝠。
徐惠这一招果然管用,它们一俯冲下来,往往撞到石壁上,筋骨俱折,少数飞近的,也被我们一刀下去,刺一个血窟窿。那些飞行猴子又伤了几个后,忽然之间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不敢停留,快速前行,穿过了一个很大的火池和一个平台,只到每个人都筋疲力尽,双腿如灌了铅一般,只到再也听不到那些咆哮和哭泣,才一个一个倒在地上,我两眼直冒金星,一动不能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