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也在犹豫,她示意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自己对着门连开两枪,和金属门一样,子弹似乎没有任何阻碍,难道这门也是我们的幻觉。我走上前,用手中的枪托敲了一下,枪似乎没有碰到任何东西,果真不存在门,木门和鲜血都只是我们的幻觉。我咬了咬牙,把AK47平端到胸前,大踏步而入,门确实只是虚幻的幻象,我很轻松的进去了,这里通道和外面的整体一样,只是要宽敞的多,进到里面,那些声音便顿时消失,可是在前面不远处,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在对我怒目而视。
我来不及多想,一梭子子弹打过去,那黑影瞬间不见,我定了定神,这黑影身材高大威武,虽然没看清,但似乎有些熟悉,在哪见过,而更重要的是他的穿着打扮不是现代人。这和看到马义德显然不一样了,马义德、叶排长等人我都曾亲眼目睹了他们的尸体,而古人,除了书籍、电影、电视上见过,我不可能见过那一个古人,更不可能看到他的死亡,但是这个人我真的好象在哪里见过他。
第二个进来的是徐惠,看见我还活着,她松了一口气:“老七,进来安全,你应该提醒后面的队友一声。”我当时只顾开枪,哪还有心管什么提醒他人,更奇怪的是,刚才两声枪响在通道里震耳欲聋,他们难道一点也没有听到。
徐惠退出召集众人进来,这一次依旧是我和徐惠在前面,李大哥断后,而曾为一个人既要照顾蝙蝠,还要照顾范教授,非常辛苦。我们只是在在祭坛前每人吃了两小缕鱼肉,早已经消化殆尽,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艰苦行军,每个人的体力都严重透支,我能感觉到自己最少瘦了有十公斤,而李大哥的三个下巴也变成了两个,徐惠的身体也更瘦削,整个人都成了一只筷子。
我的两条腿只打滑,眼前不断跳出肉包子、烧鸡,猪蹄等美味佳肴,越想这些,口里唾液越多,肚子也咕咕乱叫,体力透支也让我们休息的次数频繁增加,行进的速度也大大降低。
这个通道很长,说它长是因为它应该是弧形的,和前面有明显的转折不通,而且这种通道的光线更明亮一些,但也再没有见过幻影,我盘算着距离,进入到高塔以后,我们走过的路折合起来最少也有好几十公里,就算我们来来回回做折返跑,还有往上的叙线,但这仍是个不小的距离,这那是一座塔,简直是一座城。
越走人越疲惫,也越没有信心,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古人建造用来捉弄后来人的,如果你是防止外人进入,挖几个陷阱,埋伏几个暗桩,设一些弩箭,也比这样转来转去绕圈圈强。
枯燥无味的行走,让我两眼发晕,徐惠不断提醒我们要加强注意力。我真的很佩服这个女人,她瘦小的身躯里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她和我们一起行走,作战,身先士卒,事事当先,仅从这方面来说,她并不比陈世安做的差。
就在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前面又出现了一具尸体,又是一个矿工打扮的人,他是被人扭断了脖子,李大哥说这个人应该是河北八极拳的人,看来,这一拔装矿工混进来的人并不是哪一门派的人,而是一个大杂烩的团队。
我在尸体上翻了半天,水、粮食一点也没有找到,徐惠让我们别管它们是谁,只管前进,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出路。当我准备站起来时,抬起头却看到死者的衣服上有半个鞋掌,却是一个熟悉的制式鞋的鞋印,这个鞋印是一个警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