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里乱石林立,从前到后,队伍拉开了约一里地的距离。我皱了皱眉,我们刚才在河谷里穿行,走了一个大的之字,纯属浪费时间。我总感觉到天下第一家在故弄玄虚。
柳生走过我身旁:“小兄弟,在想什么?”我看了看前面的山谷,没有回答他,和日本人称兄道弟,我心里总是别扭的很。柳生不以为意:“小兄弟,事时变化都如过眼云烟,只有把握眼前才最重要。”
他似乎若有所指:“我知道你胸怀大志,但有时候人要顺应天命,也许是天要你成为另一个人,也许你真的就是另外一个人,就如四姑娘不是四姑娘,而我也不叫柳生。”
这老小子又开始玩起玄的,我知道他见识极广,说的这些话也颇有几分禅机。但我知道我就是我,不会成为另一个人。#~&\?@
那个叫伊贺天宗的日本人也走近我们,他又几哩咕噜地说了起来,他的话我一句都没懂,但却听出来并没有恶意,柳生笑着点了点头。只等他说完,柳生才向我翻译道:“伊贺先生很奇怪,你不象武功基础很好的人,怎么会一招就把大桥打翻之地。”
柳生看了看在前面探路的大桥:“这家伙脾气虽然暴燥,但功夫着实不错。你们两个真摆开架式去打,你未必能赢。”柳生太抬举我了,如果真打起来,我着实不是他的对手,但我怎么会这样,我自己也不了解,仿佛本能地就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做,然后就做了。
事实上这几年我身上发生着很多让我不知道是应该担心还是应该高兴好的事,我的听力时而灵敏,时而闭耳不闻,我在烦燥时,我的血就会如沸腾一般,有时甚至控制不着自己愤怒的情绪,但我的力量、敏捷也有一定程度的提高。
对于这种表现,我一开始是以为自己在海底古城吃的大蛇胆发生了作用,正如古代武侠小说一样,是什么奇珍异宝,或者是我中了俄梅戛的毒产生了变异。可是我去检查,我的身体各项基本机能指标都很正常,除了偶尔有点低烧。
最让我惊异的是我在巴布亚新几内亚岛屿上得到的那枚戒指,在我手指上再也摘不下来,而有几天,我没有注意到,却发现戒指丢了,但戒指上的图纹却印在了手指上,可是奇怪的是,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手指上的花纹依旧清晰可见。
我迷茫的摇了摇头,从加入外勤组后,我的日子再也没有踏实安稳过,这些小事我都已经无暇去细究了。也不知柳生说了什么,伊贺天宗笑了笑就继续走在前面。
四姑娘的三叔一再警告,我原以为从喇嘛庙出来走不几步就到了谷口,可是我们沿着山谷走了半天,同围依旧还是连绵的山谷。但我能感觉到地势越来越低,空气也比外面更为湿润。但前面的地势也更平坦起来,到傍晚时分,大队人马来到一个三岔口中,那里地势较为平坦,而在地面上,明显有人走过的痕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