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加米拉白衣如雪,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回头望着身边的费萨尔双手捂着耳朵,很痛苦地一步步地往后退,仿佛每一步都有千钧重担;赫思运脸色苍白,也捂着耳朵,似乎十分痛苦;而施运兴却在呵呵冷笑,代蒙和史密斯脸色涨红,也在往后退。
龙天远这是示威,也是在挑战,他似乎在告诉远方的生灵,我们并不是好惹的。远处的沙丘上的叫声突然停歇,但从红外线夜视仪里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红点并没有远去,但似乎还在窥探着我们的情况,又过了几分钟,红点便突然消失。
经此一折腾,大家都豪无倦意,我和龙天远他们商量,天蒙蒙亮就出发,继续向北走。
五个小组呈梅花状,互为犄角,行走的速度相当快,地面的沙渐渐粗了起来,前面可以影影绰绰地看到山的暗影,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沙漠并不大,大约从我们出来的山洞到北面的群山,直线距离不会超过七十公里,百度搜索
这是一个小沙漠,小的可怜的沙漠,在这茫茫的大沙海里,小的足可以让人忽略不计,难怪就算相距不远的阿卜杜拉手下也没不知道这个地方,我心里有些释然,也许他们也偶然经过这里,只不过没有时间停下来驻足。
山越来越清晰,山并不高大,但连绵起伏,仿佛横跨在整个北部,从卫星定位仪上看,我们已经接近东北的库尔德山区。
脚下的沙也从黄色变成了,沙粒也变成了砂砾,但我的心却忽喜忽忧,喜的是这砂砾中已经可以看到零星的沙柳等耐干旱植物,忧的是沙柳和碎石间的白骨越来越多。
温度又开始急剧地上升,前面出现了一个非常大的沙柳林,这种沙柳和国内西部地区的沙林有所一同,在中国西部的干旱地区,沙柳是一种非常常见的植物,沙柳不但耐干旱,而且耐盐碱,所以在西北得到了很好的推广。
但国内的沙柳树是灌木,一丛丛,一簇簇,高最多也就三四米,而这里的沙柳有高有矮,高的可达十米左右,形成非常壮观的沙柳林,一般来说,在水漠中有这么大的树林,要么是有泉水,要么就是位于古河道上面。
一群西亚单峰野骆驼从我们沙柳林里露出庞大的身躯,警惕地注视着我们,脚下有两只肥硕的沙蜥蜴快速地跑过,留下一连串细小的脚印,甚至可以看到两只沙鸡正在林中追逐,这里一片安静详和。。
大家都已经筋疲力尽,此时的地面砂石滚热,即使穿上厚厚的沙地靴,也烫的脚疼,能到沙柳树下乘凉,简直可以算是最美好的享受,大家都注视着我,等待着我这名义上首领的命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