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是为了什么,赶朝着你下黑手,就是跟我过不去!”温以萧发狠,“且等着,这一个个的都别想逃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潘子洋,恐怕还对他的桐桐抱有非分之想,不然怎么会搅合到这件事中?
叶桐拿着手机在各个平台上发表声明,表示自己从未借过网贷,更没有拍过裸照,她是被人陷害的。只需看那几张照片就知道了,分明是被偷拍的。
说到这个,叶桐和温以萧都心有余悸。叶桐心想,幸好当初被憨憨发现了摄像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被偷拍下来的照片只不过是在家穿着T恤短裤的模样,比泳装要保守多了,可在自己家,谁会整天穿得整整齐齐的,不说光着膀子来回溜达,可不穿内衣只穿睡衣的时候却占大部分,若是有什么激凸的画面被人偷拍了去,也够令人尴尬的。
“回去得好好犒劳憨憨,当初叶知在家里偷偷安装的摄像头,是它发现的。”
而温以萧庆幸自己当初变成了憨憨,否则哪里能知道叶知这个女人心肠这么歹毒呢?他差点儿脱口而出“明明是我发现的”,可他这个荒诞的说话会有人相信吗?不过,叶桐都说这个世界是别人笔下虚构的世界了,他的灵魂附身在一条狗上,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他有几次话到了嘴边,想跟她说说自己的经历,可一想到自己做狗子的时候的所作所为,话就生生地咽了下去,他要是说了,保管被这个女人扭送到派出所,治他一个流氓罪。
“回去给它买牛肉吃。”温以萧应承着。
正说着,马雅跟节目组交涉完回来了,“节目组答应用官方账号向你道歉了,而且答应追究几个工作人员的责任,包括安娜。我觉得这事安娜脱不了干系,她本来就跟阿曼达关系好。而阿曼达就惨了,她被电视台封杀了,以后别想再参加电视台任何节目。”
这边,宋特助传过来几张网上正在流传着的所谓的叶桐的裸照,现在网上有了高清的图片,但是,越是高清的,越容易找出破绽。
马雅伸头看了一下,嗤笑一声:“就这p图水平,也敢出来丢人现眼?阿萧,你把照片传到我的邮箱,我看怎么反击对方。”她不仅是摄影大师,还是p图高手,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破绽之处。
叶桐将分析过的照片发到网上,并正式向敌人宣战:叶知,我知道这次又是你的手笔,这次我不想再忍,接招吧。
“这么早就宣战,会不会打草惊蛇啊?”马雅问。
“不会。”温以萧已经跟宋特助通完电话,“我们早就下了网,就怕鱼儿不肯钻,现在他们争前恐后地钻进来,倒省的我们赶了。”
“阿萧,你不会一早就算计上了吧?”马雅震惊地张大嘴巴。
“当然。”温以萧倨傲地抬起下巴。
这次的事情比上次还要轰动,温氏集团连发几条澄清的微博,都没有止住网上的热度,搞得平台的程序员恨不得给叶桐烧上三炷香,让她别再搞事情了,不然服务器承受不住啊。
作为温氏集团的员工,自然是力挺自己未来的老板娘,但这其中不乏有别样的声音,那些指望着嫁给温以萧的女人,话里全是不遮掩的幸灾乐祸,“那样一个空有美貌的人,虚荣拜金无内涵,还一次次搞出各种丑闻来,哪怕之前董事长夫人再怎么喜欢她,也不会容忍一个拍过裸照的儿媳妇吧,我看那,这门亲事要黄。”
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叶知的添油加醋,“她跟我是同母异父的姐妹,以前她就爱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以为是爸妈给她留下来的私房钱,谁知道竟然是借网贷,她怎么这么糊涂呢。”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自责不已,“都怪我,当初她要什么我就应该买给她的,不然她也不会误入歧途,毁掉一生的。”
“网上不是说,那图是p的吗?”有人对叶知的说法提出疑问:“裸照是假的,那她借网贷的事情就不一定是真的呀,难道你见过她借网贷?”
说到这个,叶知就忍不住地得意,当初周陶打算伪造一份网贷资料,但是为了更加逼真,她坚持己见,让人去偷拍了叶桐的身份证,然后拿着身份证复印件去办了贷款手续,所以,现在要查的话,肯定是能查到的,而且日期被人做了手脚,资料上显示叶桐从去年春天就开始办网贷了,这一点儿她是逃不掉的。
她的话点到为止,再多说就是她的不错了,于是抿着嘴不吭声。她觉得,这次哪怕最终查出叶桐是清白的,但这世上的人都是人云亦云,她的名声如此之坏,就不信萧雨和温穆还会接纳这样一个丑闻缠身的儿媳妇。
“叶姐,你真的跟她是姐妹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叶知将手伸到水龙头底下洗了洗手,说:“我跟她关系不太好,她又是未来的总裁夫人,倒是不好认亲了。”她叹息一声:“要是我早知道她会去借网贷,肯定会阻拦她的。都怪我,要是我尽到做姐姐的义务,多劝着她点儿,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那倒未必。”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叶知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到来人之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
“说啊。”叶桐趾高气扬地站在洗手间门口,将门堵得严严实实的,“刚才不是聊得挺欢的嘛,继续说啊。”
洗手间里的人一阵尴尬,背地里议论人还被当事人堵在了厕所里,说出去她们也不占理。
“那个,我们就是随意聊聊,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们都相信你是被诬陷的。”有胆子大的人率先开口,不低头不行,谁让人家是未来的女主人呢,万一一个不顺心把她们开除了,自己岂不是要失业了。
“就是,就是。”其他人纷纷附和,“那裸照一看就是p的,您是清白的。”
见将人吓得差不多了,叶桐就不再为难她们,哪里都有这种长舌妇,坏到说不上多坏,就是有点儿恶心人,“我倒不是想与你们为难,而是要为难她。”她纤长的手指指向站在洗手台前的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