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是蛇，但我自认，我的所作所为，无愧本心，所杀之人，大多皆因他们对我起了恶意。”

“有因才有果，他们所种之因，才有了所得之果。”

“也许我所，在前辈看来，无非是诡辩之言，但我自认，我虽非人族所的正人君子，但至于，我有我的底线。”

“杀人者，非兵之罪，而是人心！”

到最后，楚更是眸光湛湛，神情隐隐激昂起来。

“你这条蛇，倒是有点意思。”

器灵听到楚一通大道理，开始还无动于衷，但后面却也微微动容起来。

特别是那句杀人者，非兵之罪，而是人心，更是让它多少有点感同身受。

他身为器灵，手中沾染的鲜血不知凡几，杀过的生灵简直可以用尸山血海来形容。

但就像楚的，这一切都不是他能决定的，他只是一件兵器，在这世间，谁都无法超脱。

“你的倒有点道理，这个世间是个大牢笼，大苦海，生在其中，生不由己，谁也无法真正超脱。”

“是正是邪，谁又能定……”

“只要无愧本心……”

器灵当然也不会因为楚一番慷慨陈词，就轻易动摇。

不过之前秘境所发生的一切，他也都全看在眼底。

楚虽然出手狠绝，甚至可以的上冷酷无情，但就像他所的。

死在他手中的敌人，都多多少少对他生过恶念。

如果那些人有机会，也一样会杀了楚。

而除了那些死在楚手中的敌人，那些没有动手的，他也并没有滥杀。

“一条的妖蛇，竟然有这般见解，倒是我瞧了你。”

“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本来，楚表现的潜力再如何惊人，在器灵眼中，也不足一提。

他随主人征战八方，活了不知道几万年，见过的才妖孽多不胜数，比楚更妖孽的数都数不清。

只是，仅仅一条妖将级的妖蛇，就有这般见识，倒是让他生出几分兴趣。

他到是很想看看，这条的妖蛇，最后会成长至何种地步。

“将控制灵符的本源给我吧。”

楚闻言，也是心下一动，按捺住喜色，将控制灵符的本源交了出来。

其实，虽然楚自己的振奋，但心里却是忍不住打鼓。

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动了眼前的器灵。

灵符本源出现在器灵手中，也不见器灵有何动作，只是随意一拂。

随后，灵符本源变幻，一道道灵阵虚影浮现出来，重新化为原本的模样。

“我的全部力量都要镇压凶魔，不能让这控制灵符完全恢复，不过仅仅让其恢复一次出入的能力，倒可以办到。”

完，器灵将手中控制灵符还给楚。

楚打量片刻，也发现了这道控制灵符虽然又变为原来的模样，不过那些玲珑阵都十分虚幻，并没有真正恢复。

只有一道玲珑阵，稍显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