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甄柔书分明是冲着冷念跑过去的。

冷念感受到那股子气味越来越浓，脸色微微一变，加快脚步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只是还是被甄柔书拦着了。

一股股的恶臭扑鼻而来，冷念的脸绿了。

她现在相信这是报应了。

“甄小姐有事？”

甄柔书故作娇柔的冲着冷念嗲声嗲气的说道，“公子拔得头筹，奴家自然是来恭喜公子的。”

原本就忍着那股恶臭，如今又被甄柔书那动作和声音给恶心到了，脸色简直难看得不能再难看。

她硬是挤了个笑出来，“在下还有事，就不和甄小姐闲聊了。”

“公子可是嫌奴家身上的气味。”甄柔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冷念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

冷念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在下确实有事。”

“公子...”

“喂，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死缠烂打的，身上臭成那样，没看见我哥嫌弃你吗？”秋灵月早就注意到了冷念这边的动静，在甄柔书扑向冷念的时候就赶了过来，只是距离有些远，现在才到。

甄柔书脸色变了好几下，最后稳定下来，“姑娘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