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么半个多时辰,可能两人都累了,这才骂骂咧咧的各自离开。
卫右收剑,内心的那股恶气未消,这股恶气不是那随手处的雷电劈到自己,而是为了那南山礼与青竹。
“这口酒,敬你们!”回想起那个时候的岁月,青葱岁月,结交的那个地方是在蜀中。三个人出手对付那山林中成精的山魈。
负伤而除,干了那口庆贺酒。苍天馈赠的南山礼,长安第一剑青竹,两个人就这么死在那大丘水泽处。
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么?那圣人借力,仲义那招没有礼乐支撑,怎么可能获得天地认可?
“卫右想你们了,不过你们死的很憋屈!”卫右似是喝醉了。躺在云朵之上呼呼大睡,只留下孤独的柳丁依旧在世人向往的天上天,星辰楼阁处,练剑!
这日清晨,杨东东起的是数年来最早的一次,急忙跑去后院,做个对不起这身飞燕服的事情。
大男人家家的,打水,添柴,不断,烧着热水。
平日里都是方丘做的,不是说因为他身材矮小,修行不高~
是他主动去做的,小时候在家里,自己也经常做这些粗活,也就养成习惯了,粗活,人间烟火的事肯定得有人去做。
满心欢喜的打好洗漱用的热水,在詹青墨门口是徘徊不敢前。几次举起勇气想去敲门,手指都已经放置到跟前,还是轻叹“唉,总怕鲁莽了~”
大男人家家的,袖口里竟然收着块磨的反光映人的铜镜,不断的收拾着自己的面部,特别是头发,一丝丝顺畅,都要用心的又放入其中,直到自己看着里面的人儿满意方可。
屋外的马车昨夜里就已经租赁完好,特别是詹青墨的那辆,杨东东可是下了功夫,凭借着自己轻功了得,跑了周边三五个村子,自己亲自坐了很久,这才选择好。
不断的在詹青墨门口低头踌躇。
其实,詹青墨早起的时辰比他还要早,寅时刚到就已经起身,在后院收拾完毕。
在来时路过夜宿的旧庙处,迎着万物生发的气息,勤恳的练习着破字,挑字,还有挽字决三式。一次,又一次。
眼观心,心观剑,剑有招,一招一式,由快至慢,越来越难,乃至于像是绵软无力,可气力却用的很足,类似于刚柔并济,
没过多久,额头上已经是汗珠密布,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这四下荒野寒风处,唯有女子修剑途。
至那太阳微出,天地微微清明,朝着那剑弃尽的庙宇行了一礼便踏上归途。
推开门,持剑上了二楼,汗水未干,便碰到了在自己放门口徘徊不前的杨东东。
“你怎么从?外面,回来?”被撞见的杨东东,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硬生生把脸挤成菊花样子的笑容不利索的问声“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