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几乎还没从流黎刚才带来的震撼中清醒出来。
蕙春扭着细腰,迈着妖娆的步子,俨然又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其他人也就算了,可这镰仓又是何许人也,口出狂言,桀骜不驯,声称三剑就能败蕙冬。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
“镰仓,你要为刚才的话付出代价的!”
蕙春也是真气流转,看似妖娆的姑娘,可全身紧绷,像是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咬着字眼,可以看出,刚才蕙冬的败北,让她觉得很不舒服,甚至说心里有一团火想急剧的倾泻出来。
可这个叫镰仓的人物,默默无闻,并未有人知晓的人物都敢如此挑衅?自己再不动手,金陵宗的脸还往哪放。
蕙夏看着蕙冬回来,那股失落,或者说是被流黎的剑法折服,不断的看着对面的流黎,心里满是钦佩之意,这次下山,不仅仅是为了流黎,可还有那个詹青墨,可现在,蕙冬明白,自己没有信心再比试,心里受到的冲击太大。
甚至说,之后练剑的日子里,自己几乎都很难从流黎的影子中走出来。
蕙夏这个火爆脾气正准备发做,却有看到了镰仓已经准备出剑。
突如其来的一场战斗,毫无征兆,世人并不知道镰仓,也无人明白他到底有多厉害,可现在,他就在这。
解开系在身上的那柄赤红色的桃木剑,放在手中。对着蕙春。
“我镰仓,在遇詹青墨之前,未尝一败!今日是来找她,你既然想当剑下鬼,我不拦着!”镰仓这次比之前改变了一些,话,稍微多了些,或者说他本性就是这样。
衣衫褴褛的样子,和那些乞讨的几乎差不了多少。
蕙春冷冷嘲笑到:“呵,詹青墨能胜你,我自然也能。你既然说了分高下,生死。那就别怪我下手太狠!”她不相信,不相信所谓的詹青墨能够如此厉害,更不相信眼前这个乞丐模样的镰仓有多厉害。
周围人也是这么想的。
宋境,陆地,齐星辰等人也来了趣味,倒真想看看这个镰仓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言语。
蕙春毕竟是宗门弟子,手段自然多些。大家不可避免的都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姑娘会赢。
可詹青墨并不这么想,她知道镰仓是什么样,不想看到他杀人,特别是个姑娘,也不想看到一幕惨剧。
主动上前,对着蕙春,很认真的劝告:“蕙春姑娘,这镰仓是来找我的,还请姑娘罢手。”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蕙春想杀的人,你确定敢拦着?”蕙春今日里可谓是火冒三丈,蕙冬败。也就算了,可是什么人都敢胡乱诋毁自己?
詹青墨面对蕙春的呵斥,并未有太多情绪。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劝架的心,越愤怒的人,越容易失去理智,气头上的人,做什么错什么。
我是詹青墨,同镰仓战过。蕙春姑娘还请罢手!’詹青墨依旧劝告。
“詹青墨。她就是詹青墨?”齐星辰看着这个头戴竹条斗笠,手持长剑的女子。忍不住说道。
人的名,树的影。他们这些人对这个名字不生疏,觉得是何等的美丽,何等潇洒的剑客。可是见到真人,反而很是平常,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连容貌都是隐藏着。
蕙秋稍微有些理智,特别是流黎刚才的话,很明显是在认可她的实力。而且她们四人之中最厉害的也属蕙冬。不过她知道蕙春是个好面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