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的对着伞无云奉承着。
伞无云更害羞了,几乎把自己双眼都捂住了,完全不愿意露出自己的面容,色彩。
杨文庵呢,一步,一步,的朝后退着,慢慢的往黑夜看不清,没有光的地方退去。
可自己奉承的话还是没有结束,让伞无云心里开心的不行,不行的,脸色越发的红润起来,像是抹了胭脂。
杨文庵,就这么慢慢的消失在黑夜里,声音也是消失了。
伞无云捂着自己的双眼,很害羞的说道:“文庵呀,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没有那样子好没有你说的那样子美,我就是个普通姑娘,就是个喜欢浪漫,喜欢和你在一起,走遍天下,看尽美景,听你吹奏笛子,看你的面庞,我就够了,就这样子,我们一起过好么?”
詹青墨都听的有些害羞,难怪卫右说,沛城之主伞无云,喝最烈的酒,出最猛的剑,说着自己最直接的话,心里话,性情中人,想啥说啥,不愿意绕那些圈圈绕绕。
慢慢地,伞无云见着良久没有一个声音回复,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声音,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指,张开一个缝,入眼一缕光芒。
可是看到的,看到的,只有这个年轻的姑娘,戴着竹条斗笠,眉清目秀的姑娘。
然后就是,就是无边际的黑夜,望不尽的夜色,就这么,那个人,那个吹奏着碧玉长笛,把自己的心中想的东西,想要看的风景,想要做的人,全部融化进曲子里面的人儿。
伞无云直接火冒三丈,露出自己万紫千红色彩的手臂,指着某个方位,破口大骂,很是直接的说着:“杨文庵,你别让我逮住。让老娘我逮住你,我特么让你先有个孩子。”
詹青墨一言未发,也不知道该说着什么好,就当着外人,局外人,看着其中的感情,不做评价,也没法做出评价。
爱情,就是这样子的,当局者迷,旁观,也就只是旁观,不好顺说着一句话。
伞无云骂了良久,各种脏话频出,不断的骂骂咧咧的,看样子很生气的样子,剑指一挥,自己背后背着的那把短剑。
带着红色的光芒,不断的在围绕着沛城的水流中肆虐着。
大片大片的鱼儿,水里存在的生物,全部泛出红色,血色,河水都已经红了很久,很久,就像是那些有情人放的红色纸船的味道。
詹青墨,就这么呆着,背靠着竹子栏杆,吹着寒冷的河风,听着这一对像是冤家的话语。
伞无风一顿大骂之后,心情似乎也平复下来,看着詹青墨,像是个过来人样子,对着詹青墨说道:“姑娘,我不嫌弃你让我弟弟有些不开心,我也希望我弟弟没有打扰你大年三十的心情。这个事情我先做个道歉。”
伞无云不像是敷衍的样子,很是真诚的继续说道:“你和杨文庵面临的问题很像,可是,我也希望你不要心太高,不要想太多,当你真正能够有能力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会明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能够做出来。。话不再多,再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