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青墨这才来到跟前很客气的问道:“掌柜的,刚才损失有多少?”
掌柜抬起头,摆出个沮丧的脸面,像是刚才已经把损失的用算盘打了几十遍脱口而出道:“十两黄金,唉,你说这温度猛然升的这么高,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在做什么,一下子客人都以为是着火了,全部都跑了~唉,只能认作倒霉了。”
詹青墨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还得装作个没事人,毕竟修为深处的东西最好不要轻易示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情在大千世界是个金科玉律,在这小世界依旧如此,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从袖口中取出块约莫二十两左右的金子,放在柜台之上。
这个掌柜的看的眼睛都发直,但是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过意不去,毕竟他总感觉肯定不是眼前这个青年男子造成的,只能忍下心,转过头道:“客官,无功不受禄,这个事不因你而起,我不能收你的金子。你快上去休息吧。对于刚才猛然过高的温度,是我们客栈没有做好措施对不住客官,本应该是我们客栈赔给客官银两的,又怎么能接受呢~”
这个小小的客栈掌柜,不是修行中人,只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可还是能够知道一句话,那就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詹青墨想起来那些江湖之中修行中人,又多人不缺这点金钱,但还是疯狂的给自己敛财,甚至于为了这些身外之物不惜杀人,劫掠,都也要获得。
詹青墨推过掌柜的拒收的二十两金子在他跟前道:“老掌柜的,这二十两金子你拿上,这是应该的,至于为什么应该的我不能说,毕竟为朋友保守秘密,这也是作为一个朋友应该尽到的责任。”
老掌柜的也不是那种不知道好坏之人,常年在商场上打拼,从一个酒楼的小伙计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开了客栈,察言观色的本领已然是炉火纯青。
一边注视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一边缓缓的收起来那块不小的金锭,赞赏的说道:“交友,得你这种人,是他的幸运,客官,人中龙凤定然会一飞冲天。还请留下个名讳,好让我这个老头子瞻仰几分如何?”
詹青墨见掌柜的收起那块金锭,这才笑了笑道:“掌柜的谬赞了,只不过是一介浮萍,四海为家的远行之人,一飞冲天谈不上,留下个名讳倒是可以。在下尹三郎!”
“看尹公子年纪不大,斗胆倚老卖老称呼句小兄弟。老头子我记下了,望小兄弟早日在这天下留名,流芳百世!”
詹青墨再客气的行过一礼,没有表示拒绝,方才缓缓的登上二楼自己的房间之内。
蔺汝看着詹青墨回去,自己房间中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可是对这个人更是好奇万分。
心里萌生出个自己很不愿意接受的答案:“难道说,这个尹三郎真的是个圣贤人?不是个伪君子?可是不是伪君子当时为何留下自己的性命给自己讲了这么多的道理,凭借自己那日的所作所为,杀了自己实属应该,其实自己清楚,杀那些手无寸铁的孩子,无辜的孩子,已经很不应该,可是仇恨早已经迷失了自己的双眼,已经顾不得是否无辜,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字方可解恨!可是如果这个尹三郎真的是个伪君子,为何对待这些非修行中人的小人物,还是如此彬彬有礼,甚至于还要照顾下损失,自己补偿,难道说真的金子多余么?可是看他的装束并不像是个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