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青墨看着蔺汝眼中对自己答案得渴望,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我也是女人!真德如此,我会为他更高兴,哪怕他选择走自己的路,我依旧会更高兴,因为他会走的更远,站得更高,做更多的事情!”
随即又在这秋色的季节当中四处行走,赏着美景,空着心灵,这一刻,那些世间之事都像与自己无关,整个天地间只有自己,彻底的和这个秋季的美景融为一体。
蔺汝看着背影,心里面是五味杂陈,“如果说他真的是个男的多好?可能自己还会找到一个借口,一个说,男人都是为了给自己辩解的借口,可惜她不是,真的不是,同自自己一样是一个姑娘,一个和天下姑娘都不一样的姑娘,一言一行,都有着自己的道理做着那些常人不可企及的事情!”
美景无人顾,唯留那些倾佩于心间,蔺汝缓缓的抽出自己的柳叶刀,狭长的刀忍,映照着秋色不断的闪烁着光芒,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太想了,太想自己了解清楚眼下这个姑娘,可是也很怕,很怕,自己所有的小九九都被看穿,就像是个孩子。
詹青墨不断的感受着周边的秋色,从这个金色的季节中,吸收着充斥在空气中成熟的气味,还有那微薄的天地灵气,左肩上的伤势不断的在转好,丹田中慢慢的也开始轻盈起来。
随着天色渐晚,詹青墨对着蔺汝说道:“走吧!回客栈。”
入了这个小镇里,还没走进多久,就见到那个说着希望的说书人翘首以盼的于这里等候,见着二人归来,先是上前施了一个大礼,口中连连道谢:“多谢客人,多谢客人!”
“不碍事的,举手之劳,也希望你能够把那些道理说的更好,更远,更多!”詹青墨道。
这说书人,再朝着詹青墨行了一个大礼,瘦弱的身子未曾想到竟然一个站不稳,直接跌倒在地,正对着詹青墨的坎坷剑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手打人了呢。
詹青墨换了个方向,免得兵刃冲着别人,伸出手拉起这个说书人道:“不碍事吧?”
“不碍事,不碍事!我这个身子骨,真的给公子添麻烦了。”说书人一边道歉一边很不好意思的对着詹青墨说道。“我过来只是道声谢,不打扰把我?”
詹青墨拱拱手道:“不打扰,我就住在那家客栈,有空可以过来!”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这说书人方才连连倒退,从二人视线中挪开。
回到客栈,蔺汝今天里听到的言语很多,和她以前接受的东西完全不相符,这才是最磨人的事情。
这顿晚饭吃的时间不长,蔺汝便借故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躺于床上,不知道怎么,自己的心很乱,很乱翻来覆去都不知道为了什么,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詹青墨回到房间,可能这个地方距离漠城已经不是太过于遥远,天地灵气都比境城里面浓郁了许多许多,老早的时候,就开始打坐。
整个人缓缓的半闭着双眼,开始陷入一种空灵的状态,就像今天日里在沉浸于那片黄草的海洋当中是一样的,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贪婪的吸收着空气中的灵气。
深夜之中,子时刚过,家家户户的灯火自然熄灭,整个小镇子处于一种宁静安详之中,如银的月光洋洋洒洒,快到中秋风节日,那轮皓月,也即将圆满。
镇外的一头,一行七人,身着红恺麟子甲,配着精钢长刀,脸上都戴着血红色的鬼脸面具,只露出那双铜铃大小的眼睛,整个队伍之中,都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氛,带头之人,黑色夜行衣,手持三尺青锋剑,对着那七人比划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