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赶紧扔下手中的扫帚,指着朱邪兢说:“方丈,这个人躲在草丛里鬼鬼祟祟的。”
朱邪兢心里默默吐槽,这小尼姑下手也太重了。
方丈的语气冷了下来,“公子,静安寺男子不可入内,还请公子回去。”
赵凛风已经注意到他了,他想朱邪兢肯定是跟着他过来的。朱邪兢跟着他,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的。
赵凛风也不想去猜测,“方丈。”
方丈毫不掩饰地将令牌递给他,还默默塞了一张纸条。
“你告诉阿舞,若是需要,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多谢方丈。”
赵凛风鞠了一躬,匆匆忙忙就走了。
朱邪兢无奈的看着他,但方丈紧紧地看着他,“公子,若是无事,还请公子离开。”
朱邪兢看着赵凛风的背影,又看了眼方丈,犹豫不决。
身旁的小尼姑白了他一眼,“再不走的话,就走不了了。”
她扬了扬手里的扫帚,朱邪兢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离开。
但是他忍不住回头看向方丈,她给了赵凛风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他好像听见了,需要帮助什么的。赵凛风和那个人有交易?可一个尼姑能帮什么。
朱邪兢觉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静安寺他进不去,只能去找赵凛风打探打探情况。
在他想得入神时,一旁出现一个声音,“你为何弯跟着我。”
赵凛风冷着脸看朱邪兢,朱邪兢尴尬地笑着,“我只是恰好路过。”
“真的?”
赵凛风自然不信,但他需要利用朱邪兢。
朱邪兢眼睛看向别处,“我跟着你做什么。”
赵凛风点头,“是我想太多了,等日后有机会,我请你喝酒。”
赵凛风拍拍他的肩膀,默默往前走。
朱邪兢想要叫住他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但他似乎没有发觉,一个劲地往前走。
朱邪兢捡了起来,这是一块精雕细琢的令牌,上面刻了一个鸣字。朱邪兢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楚北鸣。
他默默将令牌收了起来,若真是楚北鸣的令牌,又怎么会在赵凛风身上。他从未听说赵凛风和楚北鸣有什么交集。
赵凛风回头看了一眼,勾起嘴角。
那个令牌是假的,他只是想知道,朱邪兢和楚北鸣有没有勾结在一起。
而方丈给他的纸条上写着,真正的令牌被她埋在江茗的墓碑底下。这样,就能防止楚北鸣找到。
他将那张纸条吃进肚子里,他打算先去九王府看一眼,晚上再去挖江茗的墓碑。
九王府还是重兵把守,昨日一个侍卫的死亡也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江茗现在连门都靠近不了,一天了,楚北墨也没有回来,全府上下人心惶惶。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东西,等楚北墨一出事,他们就拿着东西跑路。
嬷嬷担心楚北墨,郁结在心,现在是满脸愁容。昨日在门口等了楚北墨一晚上,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
现在的九王府,完全是由江茗掌事。
楚北墨不在,府中的人做事都懒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