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支走了越轲,自己去了郊外的凉亭。
她拿了一把铲子,她现在对那个东西的印象已经不是很深了。她只有个大概印象,现在只能慢慢挖了。
越轲不放心楚北墨,所以他偷偷摸摸去了皇宫。
现在只有江茗一个人在这里慢慢铲。从黎明到彻底天亮,她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江茗累的气喘吁吁,不应该啊,她记得东西就是在这里。但她挖了这么久,什么东西都没挖出来。
她一时间都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问题。
看天这么亮了,江茗思考良久,决定先回去再说。
朱邪兢这几天总是在这个地方转悠,碰到江茗的时候,他着实惊讶了一下。
他似乎记得,九王府被围,她应该出不来的。
江茗见到朱邪兢也是一愣,现在她对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
但现在的朱邪兢,与她也只是陌生人,彼此只知道对方的名字与身份而已。
“九王妃怎么在这里?”
朱邪兢四处张望着,就她一个人,是怎么出来的?
江茗不语,径直往回走。
朱邪兢拦住她,大有不给她答案,他就不放行的样子。
江茗很无奈,最后只说了句:“有事。”
朱邪兢俯身看她,“九王妃现在不应该被困在九王府吗?是怎么出来的。”
直觉告诉她,他图谋不轨。
江茗只是不停地给他打马虎眼,怎么出来的,当然是走出来的。
可朱邪兢一副绝对不放开的模样让她无奈,她又不能直接动手。
“三皇子,这些事与你无关。”
“到底是与我无关,还是害怕我知道呢?”
江茗在腰间摸索着,在朱邪兢说话的时候,直接将药粉撒到他嘴里,趁机跑路。
朱邪兢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然后什么都看不见。
至于等眼前的烟雾散开的时候,江茗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猛烈地咳嗽着,仿佛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他暂时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也是偷跑出来的。他只是让人偷偷去调查。
他看着手中的令牌,总觉呢江茗和这块令牌有关系。
江茗回去的时候,路过江府。她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思,突然站在一边不走了。
她看江葶进去,江榛英满脸高兴,但是府中的气氛很沉闷。
江肃燕也是一脸不高兴,但是得装出一副十分开心的样子。
那场景,却像是江葶绑架了他们一样。而且府里面看着很奇怪,很萧条,和她以前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江肃燕无意中撇到她一眼,脸色大变。
他和身边的人耳语几句,那个人也朝她看过来,而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