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第一次入城不堪回首的往事,这次回来可以说是满面春风了。
许多辰石曾经帮助过修房子的蒙德人很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嘘寒问暖。
“愿风神护佑着你。”
辰石听的多了,总以为他们在说“风神忽悠你”。
路过冒险家协会的门口,凯瑟琳凑了上来不死心的邀请着辰石加入冒险家协会,毕竟对辰石这种游历过诸国的人,是很适合协会宣传的。
焦头烂额之际,安柏很快出现并替辰石解围:“刚来蒙德?走我带你去办理临时通行证。”
然后就热情的拉着辰石去修房子了。
“特瓦林已经恢复正常了,像它曾经那般美丽的样子,在高天之上守护着蒙德。”安柏叉着腰,开心的看着正在忙碌的蒙德人,“如今我们又开始重新建设了,等着看吧辰石!蒙德的风光,会再度展现的。”
辰石也是很期待,他带着期待来到自由之都蒙德,上次来却是一副破败的样子,还被特瓦林吓的不轻。那时的蒙德人整日浑浑噩噩,整个城邦都笼罩在特瓦林的阴影下,那有半点自由散漫的样子。
面对强大的特瓦林,辰石也无可奈何。
那时候,风之神巴巴托斯是蒙德人心里唯一的支撑,正是这份信念,他们等来了异世的旅行者,还有辰石这个盖房修瓦真君。
“这样看来,用不了多久,蒙德就能完全恢复了,我们会举办一场更加隆重的风花节!”安柏眼中神采飞扬,对蒙德充满了信心。
这让辰石看来觉得真的很了不起,相比璃月,蒙德风神巴巴托斯自从帮助温妮莎推翻了贵族统治之后已有许久没有出现了,即使这次龙灾,在风神没有出面的情况下,蒙德人还依旧坚信着风神,这种根深蒂固且不是盲目的信从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么,辰石,下次风华节一定要来蒙德啊,这些屋子可都是你辛苦建造出来的呢!”安柏正微笑着看着他。
辰石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只是修固了几十座墙,补上了几十座屋顶而已……
至于风花节,在璃月的地位同等海灯节吧。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了。”
“那可说好了!一定要来哦!这是我和你的契约!”
“小丫头还跟我这个璃月人拽这词!”
“啊哈哈哈哈。”
忙到中午,辰石把大部分损坏严重的危房给修的差不多了。
“蒙德人都是很独立自强的!感谢你替我们解决了困难的部分,那么剩下的小麻烦,就让蒙德人自己解决吧!”
把剩下的工作还给蒙德人,安柏主动请辰石到猎鹿人吃饭。
猎鹿人老板娘莎拉很高兴能看到辰石,热情的招呼两人坐下。
莎拉端上一盘甜甜花酿鸡,大方的道:“真是许久不见啊辰石,来来来,特地请你吃的,「超大份美味甜甜花酿鸡」!慢慢享用。”
“嘿呀,本来是我请客的,没想到沾了你的光。”安柏酸溜溜的道。“不就是帮忙修了仓库吗,热情过头了吧!我还经常帮她送餐呢,也没见她请我!真是嫉妒死我了!”
辰石哈哈笑着,动手扯下一根鸡腿,
真不错。
满口香甜,肉质丰嫩。主要是这两天在老周叔哪里饿坏了,不是摩拉肉就是大碗茶,好几天没有这样大口吃肉了。
安柏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侦查骑士不能吃的太饱,不然就没有精神了,她总是这样严格的要求自己。
饭后,安柏跟辰石打了声招呼,便外出巡逻了。现在蒙德又重新开通商贸,除了来自各国的商人学者,还有许多图谋不轨的贼人,安柏很享受这种繁忙,这样才能体现出侦查骑士的重要。
「天使的馈赠」白天不开门,有几个酒鬼围坐在门口的桌子上,自带美酒在此畅饮。
蒙德的着名冒险家斯坦利正大着舌头述说着他冒险的所见所闻,周围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辰石也对寂烬海这个地方很感兴趣。
“呦,辰石!”
“上次多谢你帮我修房子!”
“晚上一起来喝酒啊!”
盖房修瓦真君的名声在蒙德真的无人不知。
辰石笑着一一回应。
来到风车塔下,意外的在上面看到了一个可爱的身影。
一翻身来到上面,把正在晒太阳的迪奥娜吓了一跳。
“喵的谁啊!打扰我晒太阳!咦?辰石?”迪奥娜很惊喜的看着辰石,“什么时候来的蒙德。”
“上午刚到。”
“哈,来的真是时候,正好我最近研究了更多的「超级无敌难喝」的酒,还要你帮忙改进呢。”
“真的,还有这种好事?”
“好事?”
“咳咳咳,我是说,我们摧毁蒙德酒业的大计就要成功了,真是好事!”
“哦哦哦,我还以为是…唉你怎么长胡子了?”
“你别说这个!”
辰石伸手粗暴的揉了揉迪奥娜的耳朵,软软的,好舒服,手感比锅巴好多了。
其实那尾巴手感更好,可惜上回偷摸了一回被她给咬了。
“喵啊!”迪奥娜很不耐烦的拨开他的手,把尾巴抱在怀里。辰石总是想着摸她的尾巴,这里是绝对不能碰的!
…………
辰石对来迪奥娜来说可谓是真正的自己人。
迪奥娜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够亲手摧毁蒙德酒业,她思路清奇的认为想让蒙德人拒绝酒精就应该以毒攻毒,所以她加入了猫尾酒馆,励志于调出世界上最难喝的酒以此来让蒙德人厌恶酒,从而拯救她的酒鬼父亲。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迪奥娜调出的酒永远香美无比,无论她往酒里加入什么奇怪的东西,最后调出来的酒都是非常好的极品美酒。
对此,辰石是很不信的。
于是他夜晚造访猫尾酒馆,想要真正的见识一下那些酒鬼的话是不是真的。
小小的迪奥娜站在吧台后面,对慕名而来的酒鬼们投以厌恶嫌弃的眼神,令她失望的是,这些人都是很享受这种眼神并点了一个「最难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