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想出啦的!”李景逷瞪着眼睛问“还是有高人传授?”
“高人传授?要么中国zjh……”李煜默默吐槽一句后,用手指指天。
李景逷大惊失『色』“圣人还有这本事?”
“什么啊,我说这是出自天授!”
“不过,我说贤侄,你的想法是不错,但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我们这铺子都没开张呢?”
“小题大做?”李煜冷笑“你只怕是不知道吧,我的五叔!你那七侄子,最近可是没少往澄心堂跑!”
“什么?”李景逷吃了一惊
“哼,前几次,还只是在正殿附近转转,后来就是往内殿还有制唇华的地方冲!说是想看看礼部那些郎官都长什么样?笑话,礼部钟侍郎可比郎官们要好看多了啊。”
“那后来呢?拦住了么?”
“当然……”李煜面『色』很不好,但嘴角上却挂着微笑,“我早就放着这一手了,从那日澄心堂小兔崽子对五哥无礼后,我就一直在针对他做布置,毕竟得防着他和他背后的钟侍郎一手嘛!”
“哦?你是怎么做的布置?”
原来李煜受伤后最初那几日,胸口刀伤让他只能躺在床上,澄心堂自然就没顾得上,但李煜暗地里吩咐赵春抓总,一有可疑之处便速来汇报。
于是每日晚间,李煜便能知道当日澄心堂的大致状况。
据赵春讲,这些日子,李从善隔三差五就往澄心堂跑,一开始还只是呆在正殿里看看各『色』文献书籍,随后开始在澄心堂里到处『乱』逛,问东问西。
这时候,因为李煜受伤不能理事的缘故,清辉殿档案的搬迁工作还没开始进行,唇华一物也还没个踪影。
李从善哪怕把澄心堂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什么东西来。
但自从李良佐一事后,李煜对这个七弟的防备程度甚至超过了对皇位三体运动。
那三位相互间斗的不亦乐乎,根本顾不上自己这个小角『色』。
而李从善则可以确定是李璟布置的又一道后手,是不是针对自己的不好说,但起码这小子和钟谟都是有想法的人,自己则正好挡在他们求上进的路上。
所以,伤后才第五天,李煜就把赵春还有二刘招到床前,将澄心堂的平面图摊开后,划分出相关区域,每个区域的人员都配有不同颜『色』和形制的腰牌。
除了皇帝、皇后外,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随便无牌出入。
过了几天,外庭档案开始迁入内殿,唇华也开始制作后,李从善往澄心堂跑的更是勤快,当然他打着来看书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