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看,快看呀,看看这伤口,多美多好看。”
“啧啧,越看越让人稀罕呢!”
像是不满意女子没有说话,他抬手又划了一刀,“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想反抗我,是不是不赞同我?!”
越说眼里的血色越浓像是着了魔一样。
而那名女子早在他划第一刀的时候就已经晕过去了。
孟子君在屋顶上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要不是鹤枫拦着她早在他滴蜡之时就跳下去把他揍一顿再说。
见他要再次动手时,鹤枫才带着孟子君直接从屋顶跳下去。
巨大的响声将魔愣中的男子吓一跳,转身还没来来得及看清人,就感觉眼前一黑过之后就是钻心的疼痛。
孟子君一落地就朝他扑了过去,“我打死你个死变态,瞧你那变态样,牲口都不如的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为了防止那男子反抗,鹤枫上前随意踹了他一个穴位,那男子就瘫软在地全身没力气了。
“你们是谁,竟敢擅自闯进这里,还敢对我动手我爹可是县令,仔细你们的脑袋!”
他这一说,孟子君可更气了,“我让你砍我脑袋,我让你叫你爹,我让你凌虐无辜的女子。”
“看我不打死你,哎哟我去,气死我了,什么玩意儿!”
越想越气下手都不带防水的,直接哪里疼打哪里。
眼见着那男子已经被打的还剩一口气了,鹤枫连忙上前拉住她。
“好了好了,别打了,待会儿打死了咋整。”
“哼!”
一通打下来,她也累的气喘吁吁了索性也收手了。
走到闯到窗前将那名女子的腿包扎一下,才坐下来喘口气。
“现在怎么做?”
鹤枫见她坐下来歇息了才开口问道。
“能怎么办,直接给他带县衙去,王县令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就算他是有苦衷,他这也算草菅人命,还包庇自己的儿子,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说到这里她说话的语气都已经十分的生气了。
就算你觉着自己对不起儿子,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命来赔?
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明知自己儿子是个施虐狂,竟然还使劲纵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鹤枫也觉着王县令确实已经罪无可恕了。
自己的过竟然那别人的命来抵。
说好听点是他对不起儿子,这是在补偿他的儿子。
说难听点这就是草菅人命,害的还是无辜之人的命!
最后鹤枫两孟子君背在背上,然后一手提一个直接往县衙去了。
而此时的王县令还不知道他想隐瞒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他正躺在床上,想起了促使他唯一的儿子变成这样的缘由。
那时候他刚上任县令不久,做事为了公平公正,也得罪了不少人。
其中就有一个人功夫了得的采花贼,而他抓住了他。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