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衙役们见他们家大人这么卖力的求饶。
回过神后干脆也有样学样起来,一个个使劲儿的嚎着。
孟子君被他们嚎的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你们嚎,你们使劲嚎,饶了你们算我输。”
此话一出,刚还鬼哭狼嚎的众人一下子愣住了。
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鹤枫坐在孟子君旁边,看着他们的表情使劲儿憋笑。
他徒弟耿直起来那是无人能敌啊!
瞧瞧这一个个儿的角色难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脸抽筋了呢。
而孟子君才不管他们什么表情,幽幽的看着他们,“听说你们准备不承认我呢,怎么这就认怂了?”
衙役们满脸苦涩,想是这么想我们不还没来的及实施就被你绑了吗。
这还能怎么办,命都在你手上了,不认怂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连县令都敢说砍头就砍头了,更何况他们几个小小的衙役。
“瞧瞧你们一个个吃的肠满肚圆的,可曾想到在这寒风中还有被你们抛到一边在寒风里衣不暖食不饱的百姓?”
“现在倒是知道求饶了,还不想认本钦差,刚好瞧着你们也是没吃过苦的样子,就在这里待到天亮吧。”
说罢便转身准备离开,刚走两步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事没问,又回过身看向他们。
“你们是从哪儿得知我要到此处的消息的,甚至连我穿什么都知道?”
彭县令柄着将功赎罪的机会,抢在那几个衙役开口前说道:“大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就是收到一封信而已,里面把你们的乔装模样和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平阳的都写的清清楚楚,送信的也就是一个乞儿,我们也无从得知啊!”
听到他这话,孟子君摸了摸下巴,这就奇怪了,谁能将他们的行程摸的如此清楚呢?
除非那个人一直跟着他们的。
到底会是谁呢?
按理说他们这一路跟他们有仇的要不就关起来了,要不就死了。
她算上上次也是第二次出远门,会得罪谁呢。
想到这里,她的视线幽幽的看向在一旁一直不曾支声的鹤枫。
“鹤叔,会不会是你以前得罪的人,知道我们出来办事,所以就来捣乱。”
“这可与我无关,你可别乱说,再说了就算我得罪的人,那也不应该这么闲呀。”
孟子君嘴角一抽,你还觉着挺骄傲是吗。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
两人也没回客栈了,而是就着县衙里的卧房歇息了一夜。
翌日,两人起床吃过早饭才慢悠悠的去后院看彭县令等人。
只是等她们到院子门前的时候,发现彭县令不见了,那几个衙役还在。
一个个都被冻的浑身僵硬,意识也有些模糊。
连他们来了都不知道,孟子君转头和鹤枫相视一眼。
鹤枫将那些衙役提进屋里烤烤火等他们缓过神来。
他才开口问道:“你们的彭县令呢?”
刚说完,其中一个衙役惨白着脸颤颤巍巍的说着:“他…他被一个…一个黑衣人…带…带走了。”
“你们看到他的模样了吗?”
“没有,他蒙着脸的。”
“什么时候劫走的?”
“大概丑时三刻的样子。”
“啧,这救难办了啊。”
说着他扭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孟子君,“娇娇,现在怎么办?”
“那黑衣人应该已经把他带着离开山居县了,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