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玩意儿那么沉?怎么感觉还有点软乎乎的?咦?好像还穿了层纱衣???不对啊!她的寝宫里什么玩意儿需要穿纱衣啊??
大脑尚且混沌着的锦画堂这会儿不但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更是根本没想起来她此时早已不在华熏国皇宫里了……
因为大脑混沌不清,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锦画堂还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去,抡着她的小胳膊就将她身旁的那件“东西”上上下下地摸了一遍。
眼睛半睁半眯的锦画堂起先摸着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越摸,锦画堂就越觉得不对劲儿!
直到,锦画堂那细嫩的手指触碰到了一片明显纵横交错、凹凸不平的凸起,且那些凹凸不平的凸起上,还有些地方摸起来似乎格外的湿润……
及至耳畔猝然传来一声被压抑住了的倒吸凉气的声音时,一直迷迷糊糊的锦画堂这才算是真正地清醒了过来。
倏然睁大眼,借着从头顶上的天窗里照射进来的薄弱月光,锦画堂仰起头,看了看躺在她身旁的那件“东西”;再垂下眼,看了看她此刻正堂而皇之地按在那件“东西”赤裸着的胸膛上的小爪子……
锦画堂复又抬眼,对上身旁那人泛着丝丝冷意的双眸……
从来都不知道尴尬为何物的凝胭公主,这次是实实在在的……尴尬了……
就见昏暗之中,神色尴尬的锦画堂咧了咧嘴,默默地收回她的小狼爪后,这才有些心虚地呵呵地笑:“咳……那啥……不好意思啊……我睡迷糊了,真不是故意按压你的伤口的……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就在锦画堂无比尴尬的时候,外面那本只是有些吵杂的声音,忽然就变得清晰了起来。
躺在柴火堆上的锦画堂立马就坐了起来,又屏息凝神地侧耳去细细听了听。
然,伸长了耳朵的锦画堂尚还没听出个子丑寅卯来呢,就听见她身旁传来了一道冷冷清清的声音:“外面打起来了。”
闻言,锦画堂转头看向那个始终躺靠在柴火堆上的清冷少年,咧起嘴就是一个大大的笑容:“你看吧!我就说我不会一直被关在这里的吧!喏!救我的人这就来啦!不用等到明早了,今晚我就会离开这个鬼地方!”
锦画堂没有注意到,她的话才说出口,躺靠在她身旁的那个清冷少年面上虽看似不动声色,可其实少年放在身侧的一双手掌,早已无声无息地紧紧握住了……
锦画堂只看见,她的话才说出口,紧锁的房门外就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铿锵”声响,似乎是锁在外面门环上的铁链被斩断了。
被关在柴房里的锦画堂循声看过去,正好瞧见有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柴房的屋门,紧接着,一个一身锦缎华服的人影披着月光如旋风般卷进了柴房里。
那个一身锦缎华服的人影奔进柴房里后,仅仅只是停顿了两息时间,就再次如旋风般一路席卷到了锦画堂面前。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破门而入,且直冲着她的方向就奔了过来,锦画堂别提有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