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天一早就到了警局报道。
他有些时候没有回来上班了,所以有几道手续要办。便去了领导的办公室里。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静的可怕,任时天的心里也不由的生出了一丝疑惑,并在心里自问:人呢?
他从局长的办公室里,退了出来,恰巧碰到了路过的老孙,他是领导身边的人。
便问到:“老孙,领导呢?还没有来吗?”
“是,领导昨天晚上就出去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哦!好的,谢了!”任时天,回应后,正打算离开之际,却被老孙拉住了。
他拉着任时天的胳膊,神秘兮兮的往旁边靠了靠,又见四下没人,才开口道:“任队长,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
“这次的案子听说了吗?说是又跟季氏扯上了关系。”
任时天在听到老孙提及案子的时候,不由得脸色变了变。擅自谈论案子,是他们的大忌。
可当老孙提到季氏的时候,他欲要阻止的话,不知不觉的,又咽了回去!
“上一次,没有证据,但是这一次,怕是要人赃俱获了。”
话说到了这里,任时天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厉声的问道。
“我!”老孙猛地一愣,像是豁然初醒似的,忙改了口:“我,说什么了吗?”
“……?”
“……!”
一刹那的沉默,两个人便都明白了。
任时天冷冷的一笑,回到:“没有!”。
任时天带着满腹的疑惑离开了,而他背后的老孙,也在同时转了身。
只是,不同于任时天的满脸凝重和疑惑,老孙上扬的眉梢里,挂着淡淡的轻松的笑意。
贺靳城的大手,因用力而不由自主的青筋尽显。问任时天到:“你怀疑这个老孙?”
“嗯!”任时天点了点,同样的一脸凝重,“我总感觉,他是有意跟我说这些的!”
任时天说罢,微微沉思了少顷,似乎是又遇到了什么难题,脸色更加的凝重了。
“现在想想,这个老孙,还真是不简单。”
“怎么说?”
“认识他这么久了,现在回想他的容貌,竟然没有了印象。”
“什么?你真的不记得了?”贺靳城有些不淡定了,这不就跟季沐倾的遭遇一样吗?
任时天摇了摇,他急匆匆的打了电话出去。
可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陡然的大变。
“怎么了?”
“他的工作关系不在我们局里,而且是禁止查询的!”
贺靳城也愣住了,他与任时天四目相对着,仿佛同时陷入了一道深渊。
许久贺靳城才开了口:“如果是他,那他故意泄露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这句他说的很轻,好像是在跟任时天探讨,又好像是问自己。
“转移我的注意力?”这是目前,任时天觉得最可能的,将他引开,让他无暇顾及季沐倾的事。
又是一阵沉默,贺靳城将手里的茶杯,端起,又放下,一遍一遍不停的重复着。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问到“有他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