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兄弟的时候,为了权势利益,总是明争暗斗,哪怕偶有和气,也不过面和心异。
可今天,他们竟然,坐在了一起,且一起举起了杯。
贺靳城顿了一会,突然的伸手,大掌一挥,举起了酒杯,便一饮而尽了。
“啪嗒”一声响,贺靳城手里的酒杯坠地。
这一声响,昭示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在此刻一笔勾销了。
“你还有什么线索吗?”贺靳城问到,他始终都在盯着朱牧宏的脸,目光灼灼,带着渴望。
“没有。”朱牧宏摇了摇头,“我比你们知道的一点都不多,只是先一步认出了他罢了。”
到了这里,贺靳城心里的懊悔更甚了,正如朱牧宏说的那样,如果他早就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他绝不会让季沐倾去犯险的。
只是,他还是弄不明白,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贺靳城想着,话也不由的问出了口:“你能猜到,他的目的吗?”
“呵呵!”朱牧宏依然是玩味的模样,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话,冷呵了两声:“你都猜不到,我有怎么能猜到呢?他又不是我的舅父!”
“舅父?”
一旁的任时天,惊讶的问道。
“嗯,他的!”
朱牧宏,火上加油,冲着贺靳城努了努嘴,算是替他宣誓了主权。
“这……?”
他的视线落在了贺靳城的身上,充满了疑问。
“我们……”贺靳城有些有口难言。饶是他睿智过人,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任时天解释他们之间,那似有还无的关联。
“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等日后,时间允许了,我再告诉你!”
一旁的朱牧宏,看戏似的看着为难的贺靳城。
“真没有想到啊,你也有今天?”
贺靳城被他说的有些微恼,而任时天却是一头雾水。
任时天觉察到了他们之间的怪异,只是,想不明白,怀疑在了何处。
但是出于对贺靳城的信任和尊重,他便没有去问。
“我们不是来谈论倾倾的事的吗?怎么又成了听你们俩,闲谈乱聊了?”
“言归正传,你可有什么办法,或者途径能找到他们?”
贺靳城敛了敛情绪,再一次开口问到。
“有是有,只是不知道,这条路你愿不愿意走?”
朱牧宏卖着关子,这不由的让贺靳城隐忍着的迫切和焦急,通通转变成了怒火。
其实,在朱牧宏说他很镇定的时候,贺靳城就想反驳了,但是是非轻重,他选择的还是季沐倾的安危。
所以,到了此刻,贺靳城的怒气便也不加掩饰了。
“有话快说!”
朱牧宏对于他的怒火,并不介意,而是十分镇定的回了句:“急什么?”
“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接着,朱牧宏便将事先备好了的资料,推到了贺靳城的面前。
白纸黑字,一幅幅照片,看的贺靳城的火气更甚了。
“你觉得她跟他们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