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头青脸的一个娃娃脸,一声不吭地憋回了剑身。
我的个天,木有想到那剑还真不信那个邪,那次过后没有多久,就又故伎重演,又离家出走了。
这一次,元墨还真没有去找它。
这么多年木有把剑还不是过来了。
想自己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个爱自由的主。
为嘛要给自己找一个束缚,时不时的闹个不痛快。
木有想到,没过多久,那剑自己回来了。
而且还是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而且回来之后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寝殿的角落里。
当然,元墨也没有立时原谅它。
瞧把你给能奈的,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了染房。
不给你点记性你不老实。
那确实给它晾在一边,晾了个千把年的,都晾了一身的尘土的时候。
才又拿出来擦了擦,用上了。
从那以后,这青岗剑就算是老实了,也木有再发过一次脾气。
这以后的多少万年,也都用得特别顺手。
就连那一年,那火凤凰将它给藏了起来,也还拼了命想要救他来着。
但着实是没有那个能奈,那火凤凰将它放在那万年冰棺中,给冻得个瓷实瓷实的。
所以被那火鸡给拿出来的时候,就拼了命的将元墨给驮回了神来宫。
那以后,元墨倍感怜惜,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放在枕头边上。
那剑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有一次化成了一个青布衫子小男娃儿,枕在了元墨的手臂之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还将那元墨吓了一跳。
打那以后,那剑又被元墨放在了角落,用时才拿出来。
娘的,虽然自己是在女人身上栽了些跟头,但不代表自己从此就不喜欢女人。
改喜欢男娃儿了。
不,不,自己不会那么变态。
所以,以后睡觉的时候就离那剑要多远就有多远。
省得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比如说他贱啊什么的。
这锅他可不背。
……
那以后很多年,这剑都温顺无比,今儿个是肿么啦?
越是紧要的关头,你就越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拉稀摆带的。
“小青,你这是怎么啦,再不进去,怕那几个小家伙死无全尸。”
这青岗剑才抖抖嗦嗦地往下而去。
把心一横,一头直往那龙卷风里撞去。
这一撞不打紧,一撞给撞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里风平浪那个静,哪里还有个么子龙卷风那个要命的玩意。
元墨蹲了下来,咳了半天,咳出一嘴的沙子。
歇下来的时候,才发觉身边的那把青岗剑还在抖个不停。
前方的沙堆之上,隐隐地有一个似门形的牌坊。
往那牌坊走得近了。
再一看,繁体写着两个黑色儿的,龙飞凤舞的两个字——魔都。
原来这就是到了魔都了。
只是这青岗剑抖个不停,难道这魔都还真的是邪性么?
连铁骨铮铮的一把青岗剑都害怕了?
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为了那几个孩子,前方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闯一闯。
虽说自己非常之不待见那非洲大陆来的妞,但也好歹是一条命。
作为神来宫一帮弟子们的师父,此时那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
穿过那道牌坊,眼前的景象蓦然发生了变化。
再回头一看,那牌坊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