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基终于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这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一个墙根。
“三师姐,你说师父也太区别对待了吧!为嘛那些仙女姐姐们要跳那广场舞,师父一律不收费,还要手把手地亲自教呢?”
“傻师妹,你是真傻,还是脑门不开窍?师父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不是咱们做弟子应该议论的。”
五师妹禁了声。
这,度基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给碎成渣了,肿么觉得更加闷得个慌了呢?
度基掌门多交了五十金心里头当然不舒服。
吩咐手底下弟子们,拼着一张脸不要了,也得比其它门派的弟子多学一些,不然对不起他咬牙切齿多交的那五十金。
到底元墨君也没有对处机山区别对待,对于度基掌门见天地在他眼跟前叨咕个没完,影响元墨对一帮仙女们手把手地教学。
元墨被这厚脸皮的度基给叨咕得烦了,知道他是个么子意思,吩咐子默给那处机山的弟子们多将那广场舞扭两遍。
度基才将他那酸溜溜的身躯从元墨眼跟前闪开,还了元墨一个清静。
到底这昆仑墟多少年以来都是清修之地,各派掌门虽说对于元墨仙君这独创的广场舞十分感兴趣。
却也不能总赖在这昆仑墟不走吧!瞧这浩浩荡荡的人群,估计不出几日就得将这昆仑墟给弄得招架不住了。
这一点,从那玄元真人额头上那一几道日渐深沉的抬头纹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元墨也觉得长此下去不是个办法,掂了掂鼓囊囊的收纳袋。
这金子挣得足足的,是时候收手了。
当下就在那坝坝头对一众仙友们说道。
“这段时间幸得各位仙友的抬举,让元墨有了献丑的机会。至此,这广场舞的教学任务也就告一个段落。仙友们如果还有什么想法,他日说一声,元墨一定派弟子们亲自登门教学。”
也是,收了人家的钱钱,来个售后服务也是应当的。
各门派陆陆续续地撤走了,各派的仙女姐姐们虽说对于元墨万分地舍不得,却也总不能在这昆化墟没完没了地呆下去。
最后也实在是找不着赖在这昆仑墟的借口了,也只得念念不舍地走了。
走之时,还挨个上那元墨的临时住所去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求元墨一定要挑个好的日子邀着去那神来山一聚。
元墨笑眯眯地都答应了。
眼见着仙女们都走了,元墨觉得在这昆仑墟成天看着玄机仙人那被雷劈得黑不溜秋的黑脸,实在是木有半点意思。
遂向玄机真人请辞,大意是在这昆仑墟呆得时日也太久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玄机仙人却十分顽固,就是不松口。
非得要求元墨在这昆仑墟多呆上些时日,那一种执着的劲头,元墨是看明白了。
这玄机仙人莫不是以为他这神来山掌门当得是有多少见不得人的诀窍。
当下苦着一张脸对玄机仙人说道。
“其实这掌门当得还真没有啥诀窍,如果您硬觉得有诀窍的话,那也许就只能是一个字。”
玄机仙人一张黑脸上只见着那眼白闪了一道光。
“哪个字?”
元墨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