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花非常之娇艳,在夜『色』中飘飘『荡』『荡』的。
花美男一双深幽的眼睛深不见底,横扫过来却有一道非常之犀利之光。
又非常之淡泊的呷了一口桂花酒。
伸了一只手一下子将夜白那只玩火的手指尖尖给包裹了起来。
那火也忒没有『尿』『性』了一点,只此一下就灭了。
夜白再点也点不起来。
“我说,姑娘家家的温柔一点好不?动不动就玩火,小心玩火自焚好吗?”
夜白不解,这红莲业火也太邪『性』了。
好似跟那天宫有仇似的,在天宫里头一点就着,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
咋的回了天山就跟个龟猫似的,动不动就做了缩头乌龟。
想一想,花美男说的对,既然他不是来取自己个心的。这酒与肉却不能让他一人给吃了。
北山下面的蟠桃园内似有花骨朵悄悄『摸』『摸』绽放的声音,又似有缕缕桃花香的味道。
桃花芬芳,苍穹之下茫茫雪源,此良辰美景。当然不能拿来耍火玩了,再不动手,那一堆好吃的,好喝的都给那花美男给消灭了。
至此,天山南面的茫茫雪原之上。
一堆红灿灿的火烧得那红衣仙子一张桃花粉面红彤彤的。
红衣仙子对面那白衣男子一贯的沉稳,那灼人的桂花酒也没有将他灼热了,仍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偏偏对面那红衣仙子是一个磨人的小仙子,时不时地拿了那白玉瓶子要与他干了。
此白玉瓶子也还算得上是酒瓶之中的上乘之品,就那女娃子碰来碰去的,居然丝毫未有裂痕。
那仙子一张脸粉里透着白,白里透着妖,妖里透着粉。
只此一下,天下24『色』也无法将如此娇艳的一张脸给形容下来。
“来,我干了,你悠着点。”只是心疼那桂花酒哇,本想是拿回天山,存在酒窖里慢慢喝的。
喝起酒来,吃起肉来,那一张粉脸又透着股子英气。
唉,世间倒是少有这样的仙子。
酒是好酒,人是美人,景是美景。
真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酒喝上头,话也多起来,夜白喝酒上头,脸『色』绯红。
脑子里蓦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这是上天庭之前就想知道的事情。
眯了眼睛,执了酒瓶子。
“嘿,花美男,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可得据实回答。”
花美男呷了一口酒,不吭声,那一口酒呷得夜白十二分的心疼。
“天下之大,六界之中,请问君来自于哪一个山头,姓甚名谁,犯了何天条,又为何被那雷给劈到了这天山之巅?”
花美男一双眼睛盯着夜白看了半天,还是不吭声。
夜白急了:“我说,你是妖,是仙,是神,是魔,是鬼,是人,倒是开口说一下噻。好歹也让我晓得这巴心巴肝,舍身舍命地救回来的人是个啥东东。”
那人偏偏摇了摇头,惜字如金。
“都不是。”
夜白纳了闷,靠,都不是,那是个啥?
这六界之外,还有个啥子界来着。
脑袋里咔嚓一下,七分酒醒了三分。
说这天庭易主,是因为那巫神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