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是,这一晚上,四个人抢被子。
黑妞没有抢过那两个娃,睡于半夜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个掉到师父织的一张网里头去了。
睁开眼睛一看,娘啊,自己个啥时掉到床底下来了。
正犹豫要不要上床榻之上躺着去,师父长臂一捞,将也给捞到里侧去了。
“妞,师父的左手臂今晚上借你躺。”
第二日晚间,妞累得紧。
“师父,今儿个晚上你的右手臂应该属于我了吧!”
元墨面带难色。
“妞,你委屈一下,今晚上,二娃与四娃预约了。”
说话间,打外头冒里冒失又冲进来两娃。
妞生无可恋。
第二日晚间,妞累了一天,骨头都散了。
师父今儿个一张脸都快笑烂了。
“妞,今儿这左右手臂都是你的了,四个娃我都安置好了。”
唉,还是师父的右手臂枕着舒服,上眼皮打了下眼皮之际,隐隐听到师父在耳边说道。
“妞,再帮师父生个娃娃。”
妞瞌睡虫飞到了千里之外,师父又要骗自己生娃娃。这一回,她说死也不干。
第二日一早,庭院里头,一二三四个娃一字儿排开。
元墨一袭白衣在院子里头徘徊了五六七八回。
大娃道。
“爹,你有话就说,就屁就放,晃得我脑壳晕。”
元墨头疼,这娃生得跟她娘一般美得变态,只是一开口说话就有让人想要揍她的冲动。
“听我说,你们娘遭你们这些讨债的气得离家出走了,从今儿起,这酒肆就由你们四个当家,我要去寻你们娘去。”
二娃性子比较沉静。
“爹,娘她每回都是走几天就回来了,你何苦要去找她呢?”
“你娃晓得啥,我要不去找她,怕别个将你娘给拐跑了,你们就是一个二个没娘的娃娃了。”
四个娃娃异口同声。
“爹,你快去快回。”
出得门来,门口来了一个熟人,观音菩萨跟前的惠岸使者。
“使者倒有空光临寒舍,不知有何事?”
使者粉面一红。
“只是路过,就下来看一看你们,你和她过得可好?”
“正如你看到的一样,屋内乱成一团,她又离家出走了,我还得去寻她。使者若无其它事,恕元墨招待不周,我这急着去找她,晚了怕她又在外头惹祸。”
使者客气得很。
“仙上请便。”
酒肆门前的歪脖子树前,惠岸使者望着前头一抹白衣身影叹道。
“如今的你们正是活成了我想要的日子,可惜,我只有羡慕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