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靳老太太瞥一眼舒歌:“我记得楚元首提过,今晚的洗尘宴没有外人吧。”
孟珊代为回答:“这位虽然不是元首府的工作人员,但是与我们元首府关系亲密,今天与我一起负责招待您们。”
靳老太太审视的目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在舒歌身上来回打量,显然不大愿意一个陌生人与自己同席。
孟姗就罢了,总归是楚修止的贴身秘书。
这女人算什么?
只清冷道:“既然不是元首府的工作人员,我想不通,为什么会让她参加今晚的饭局。我们靳家虽说不济了,总也不至于落到这么个地步,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攀上来蹭吧。”
舒歌聊不到这位老太太嘴巴倒是尖利得很。
上次在靳家没机会与这位靳家的主母打交道,不过现在看来,这位靳太太的傲慢比一对儿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靳鸢兄妹的冷傲,怕也都是遗传自她。
她直接上前,也不绕圈子了,鞠了一躬:
“靳太太您好,我叫舒歌,是华洲电视台的人,目前主要是做主持和采访工作。前几天我曾拜访过靳家,只是没有机会与靳太太碰面。”
靳老太太一讶,立刻望向儿子,得到肯定的眼神,才知道眼前这女孩便是那天来自家的那个媒体人员。
顿时不悦地望向楚修止:“楚元首,你怎么请了媒体的人过来?”
舒歌不愿让楚修止为难,忙说:“不关元首的事,是我想要来参加。靳太太放心,今晚无关公事,你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外传。”
靳老太太当然清楚舒歌赴宴的目的,还不是为了想要拿到靳家的独家访问。
轻哼一声:“你们做新闻的人,个个就喜欢花言巧语,放在过去,都是些佞臣奸妃,说的字,我一个都不信。”
舒歌:……
您才佞臣奸妃,您一家子都佞臣奸妃。
幸好,靳瞻珩站在门口累了,打破尴尬:“母亲,既然都来了,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