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给钱就行。”

楚歌刚想叮嘱对方，却发现薯片妞已经跑得没影了，真难为她穿双高跟鞋也能跑这么快，要是有双足力健还得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改写言灵审判的规则。”倒在血泊中的橘政宗，似乎还有一口气没断掉。

“没什么不可能的。”

楚歌一边说话一边抵挡绘梨衣的攻击，刚才他的阻拦似乎把这小孩子惹毛了。

“言灵和炼金术都是龙族改变规则的手段，但就像游戏管理员的权限存在高低分别，一旦血统存在决定性的差距，所谓的言灵也就变得无用了。”楚歌解释道。

“血统......差距？她可是继承白王之血的人，和你的差距不可能这么大。”

“确实，如果是四大君王，也许还要费点周折，很可惜，你今天遇到的是我。”楚歌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不肯相信现实的橘政宗。

“赫尔佐格，你精心准备的容器，无法和我相比，这个世上，没人比我更接近白王。”

“你到底是谁！？”

橘政宗神色癫狂，这具改造后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之所以还能维持生命活动，只是因为赫尔佐格想见证到最后的贪婪心。

“可怜的小丑，自以为很了解龙族，其实你认知到的只是表象，精心策划的一切都只是在给别人做嫁衣。”

楚歌转头看向绘梨衣，对这个小女孩的同情心暂时不提，绘梨衣的实力过于恐怖，本身又是赫尔佐格专门准备的白王容器，他不可能将绘梨衣继续留在赫尔佐格身边。

同时绘梨衣也是他与上杉越谈判的有利筹码，风间琉璃自认为是与皇相当的极恶之鬼，但他和源稚生其实都没继承完整的皇血，算是弱化版的皇。

他们的父亲上杉越，才是真正意义的皇，绘梨衣便是与之相对的极恶之鬼，不过这都是赫尔佐格编造的谎言，什么极恶之鬼，楚歌压根不信这套。

同样是基因工程的产物，绘梨衣和源稚生兄弟俩差距巨大，是因为她曾被古龙胎血污染过，那艘沉入海底的列宁号，上面携带的龙类胚胎十有八九就是海洋与水之王中的一位，白王血裔加上四大君王的胎血，也难怪绘梨衣如此特殊。

“ξ，杀了他！”橘政宗癫狂地大吼，再不做任何伪装，甚至直接称呼起了绘梨衣过去的胚胎代号。

绘梨衣仿佛听从命令的人偶，眼神空洞望向楚歌，吟唱着古奥的龙语，神秘的领域激发出来，审判功率全开，斩击再没有等待的时间，每一击都能直接命中目标，并且无法躲闪，除了释放者本人，领域内的活体全都只有死亡这一条路。

“呀勒呀勒，老老实实死掉不好嘛，非要给我添麻烦。”楚歌说，“如果你是本体，老子早把你剁成臊子喂死侍了。”

楚歌张开手臂丝毫不畏惧即将到来的死亡命令，完全一样的吟唱声，语速比绘梨衣更快，相同的领域触碰，没有相互抵消，反而融合在了一起。

融合后全新的领域威能更深，身处其中的人能明显感觉差异，仿佛置身于地狱的冰寒彻骨，但这个全新领域却无法执行最初的杀人指令，原因很简单，一个要杀，一个不杀，领域直接搞出了BUG。

忽然一道人影站了起来，路明非不知何时点燃的黄金瞳，怪异的梆子声不仅引导出绘梨衣的杀戮意志，同样还影响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