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禧吟眼睛一下红了,“或许还会有别的办法的。”
这话不知是在的宽慰晏钰还是在宽慰自己,她如同一个还没有独行能力的小兽崽一般,因为依恋所以左右踌躇,影响自己真正的能力。
半蹲在司禧吟面前的晏钰,缓缓坐在了她的面前。
他提起一口气问,“斗罗场之上,只有全力出拳的人,才能走下擂台,能懂吗?”晏钰说着,他将手附在司禧吟的头上,揉了揉人的头发,然后再次将眼神放在司禧吟的眼眸上
“可”
“没有可是,你必须前行。”他言。
“你还没陪我好好过灯火节,我过了节再走好不好。”司禧吟再尽力压抑心中的情绪,但眼泪就是那么不受控的涌了出来。
她想忍住的,但见晏钰轻提嘴角,那一瞬她没受住,眼泪啪嗒的流了下来。
“好。”晏钰看着她的样子,“看你那点儿出息。”这般打趣了一句,他起身就要走。
“晏钰!”未等人离开前,司禧吟喊住了对方,“为什么不把我公主府选择和你相近的同一个区?”
这是司禧吟一直好奇的,自从她开始认真的侦查那些房子后,她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明明在魏王府不远处就有一处合适的府邸,可偏偏这家伙非要将自己推到十里开外的地方。
听到这话,晏钰顿了一下,他冷呵呵的笑了一声,“避嫌。”
这话说完,他翻身起来,便听身后司禧吟气恼的道了一句;“有什么好避的!”从那日早晨开始,司禧吟就挺烦了这两个字。
“白痴自然不知道有什么好避的。”他当时是这么随意回答的,避嫌,若不是心虚何必需要避开呢?
他想要躲避,无非是害怕自己不慎用了情,但好像,始终没有避过去。
只是这些对于那个在情感上未开窍的傻子来说,理解起来应该过难了。晏钰不逼她,只当是自己一厢情愿,他以为,自己应该能整理好这段情感的。
殊不知,等司禧吟进宫后他才明白,这种感情,根本没办法变淡。相反的,或许因为时间的原因,感情会渐渐变的浓长,然后渐渐发展成思念。
都是后话了,司禧吟没听懂晏钰的话。所以她也没将那些话听到心里,看着手下的书,司禧吟还是翻阅了两三本,后来是实在不行了,才将书归还到了远处,然后跑出了书阁。
她想参加灯会。
但京城的灯会已经结束了,唯一有的便是城外不远的香河镇,听说最近正好到了一年一度的篝火宴。
所以,两人的约定,就定在那里了。
司禧吟从书阁出来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小酣了一阵。再出来时,天已经暗下来了,而司禧吟的院子里,也不知是何时多了不少好看的花灯,高高挂在树上。
见青枝还在一侧忙,司禧吟问道;“花灯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这些是王爷吩咐挂上的。”青枝说罢,便和身边人继续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