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格看着,问了一句;“殿下,怎么处理此人?”
“赏了。”思达漫眼眸不眨一下,这话脱口而出,就像是在说一句寻常话般容易。
听到思达漫这样的吩咐,木格眼神中,瞬间多了几分淫色之欲。
他跪地行礼,“属下,代兄弟们,谢过殿下。”
思达漫依旧没说些什么,落下棋子后,便在考虑下一步该往哪儿走了。
“不过。”木格正要走时,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问;“那位公主带殿下,又该如何?”
看向思达漫,木格说,“可需像之前的公主一样,趁机直接处理了?”
他犹豫了,许久后思达漫才答;“不用,留着,会乖的。”
“是。”木格没事了,便出去了,如今的他迫不及待的想回营帐。
司禧元被关了七日,连带上司禧吟的名字破口骂了七日,七日的时间,她使劲浑身解数,却依旧无法逃离这牢笼。
后来,她自己也疲倦了。那晚,有宫娥负责去思达漫,说司禧吟想见他。他去了,在司禧吟的宫中,无一名侍从守门,宫苑人似乎都被故意肃清了。一路走向马厩,司禧吟穿着透纱的裙装,展现着风情万种的身姿。
那一瞬间,思达漫有些惊,也有些喜。随后二人从马厩到宫苑,缠绵荒唐了一夜。后来,司禧元也不跑了,整个人就好像开窍了一般,日日换着花样的服侍夫君。
可也了解她这个死性不改的人才知,她此刻心中卖弄着的,是什么小心思。她不过在等,等有朝一日血洗魏王府的机会。
见到思达漫来的那一刻,她就在想,伤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她一个也不会让她们好过。
回了司禧吟自己的吟月宫后,她才发现,这个地方,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简陋。若大的宫殿上,只有一床、一柜、一桌连椅子都没有。
打开衣柜,里面也仅仅置着一床破旧的被子,甚至连一件像公主的衣裙都找不到。
“这群人太过分了!竟连锅都不留一口!”从厨房回来的青枝这般喊着,进了司禧吟的卧室才知原来厨房还不是最过分的。
司禧吟回头见青枝满目震惊的样子,她笑言:“不必反应这么过激。”
“这”青枝欲言无词,看着这空荡荡的宫殿,“若不是这宫殿是长在地上的,怕是公主回来,连一间遮风的屋子都没有了。”
司禧吟没说话,只是微微耸动了一下眉毛。
“好了,趁着离晌午还有一会儿,快去找人将东西都要回来吧。”
这般说着,青枝才垂头叹气的离开。的确,当日司禧吟离开吟月宫,她们可以肆意搬取,但如今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谁都不要在想独占一样。
出了宫门,青枝左右看了一眼,提起一口气后,转头便开始一间宫殿一间宫殿的溜达。只要遇到司禧吟说的东西,和印花,她会立刻冲进去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