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眼中的期待和急切,晏钰答;“功成名就。”
“不是!”司禧吟换了一种方式问道;“三娘不是和亭良一起离开的嘛!”所以她想知道的是,亭良和三娘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故事好像是一个前朝的闲人写的,故事是说一个叫亭良的男子,出身官宦,被家中兄弟们看不起,后决定一人背景离家。
在闯荡的路上,遇到三娘。三娘伴他一路披荆斩棘,然后身死病疾。当亭良身负功名归来时,三娘已是长碑下的一捧白土。
看着司禧吟的满眼期许,他答:“嗯,在一起了。”
司禧吟顿了顿,又问:“然然后呢?”
晏钰稍稍犹豫过后,他耐心的将通篇的故事讲给了司禧吟听,可唯独就是没有告诉司禧吟,在亭良归家后,得知爱妻已死,连宿醉三日,轰轰烈烈的办了妻子身后事之后,他便一同殉情了。
“啊~”
见司禧吟面目之上的失落,晏钰深情忽然严肃了不少,“你可有想过,告诉旁人,你已经病愈的事情?”
闻言,司禧吟表情也稍稍变了些。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晏钰,许久才问:“你觉得呢?”
“与其被别人发现,不如你自己说。”这是他深思熟虑过后的说答案。昨天,自从和皇上讨论过那番话后,晏钰曾想过数种可能发生结果,但似乎每一种都不如司禧吟自己来讲。
“好啊。”她答。
对于司禧吟来说,在言语这里没有犹豫,甚至也不需要深思熟虑。她对晏钰,是绝对的信任。虽不知这种信任从何开始,但她喜欢这种感觉。
见晏钰脸上的惊讶和诧异,她笑着看着对方,“我不是三娘,不想明白什么叫来日方长,我只想,离开这儿”
回宫不过短短数日,她日日在经历着的唯有尔虞我诈,这些东西,让她更快的熟悉了这个皇宫,和曾经的一切。也让她最快的知道,自己想离开这个面上看着华丽的‘金丝雀’。
所以,可想而知,公布自己的痴傻已好,这一定是结束这一切最快的做法。
二人四目相视,后来虽没再说些什么,但似乎多方所想,自己能尽数了然于心。晏钰手附在司禧吟的头上,“这件事情,不需要你亲自来说,也不需要你刻意表现出什么。”
他说:“你只要如常一般,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是。”
听着这番话,司禧吟心中多有恐慌,她压下一口气,“你一个人来解决吗?”
这好像就是在做重菜的厨师,材料和调料之间的把控和使用,不得出分毫偏差。否则谁也不知,话再传到皇上耳中,便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倒是,只怕她二人,谁来开口,谁遭殃。
见人面色担心,晏钰不以为然的笑了,“小看本王?”
“没有!只是这件事情”
“我将你床头前的书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