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禧吟打开匣子,看着安安静静躺在盒子里面的珠钗司禧吟没忍住轻笑了一声,那一笑是欣慰。
这该是谢礼吧,是花芸莺给司禧吟的谢礼,只是这钗子完全是花芸莺喜欢的料子,她根本带不出去的。想着,司禧吟便顺手将盒子盖上了。
“看来,事情解决的还不错。”晏钰提了一句。
“那是。”司禧吟一副炫耀的说着。
“所以,为什么要帮她?”这个问题是晏钰事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的。
按说,两人曾经有过节,而且花芸莺从不想司禧吟好过,这般来说,司禧吟不看花芸莺热闹就罢了,又怎么可能会舍得出手相助呢。
“因为,我们的共同点。”司禧吟答的很认真,如常般,她对晏钰没有半句话的隐瞒。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手托住自己的下巴,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你知道吗,看到刚刚那一切,我基本都能想到,若让花芸莺自己处理,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
“她太单纯了。”司禧吟和认真的在评价那件事情,她所说的单纯,是那种蠢笨的单纯。从花芸莺看出那对母女的身份开始,从她决定将银子施舍给对方开始,从花芸莺被那母亲怼到哑口无言甚至还在想着忍让时开始。
司禧吟基本都能猜到,最后花芸莺会舍掉那玉佩,然后闷声离开。
“就当是在帮自己了吧。”司禧吟说着,坐起了身子。把玩着手中的小茶杯,司禧吟在想,曾经的自己,又怎么不是那个单纯的孩子。
单纯到,以为只要自己一味忍让,就会有伙伴会和自己来玩,就会得到父亲的喜爱,就能和一个正常人一样。
如今想想,真的太傻了。
她想着,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便如过去了一般。
“杏儿!”花芸莺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回去,刚进自己的院子,便已经将自己的贴身婢女喊来了。
杏儿见花芸莺状态不对,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巴巴的到了人的身边,帮人脱下了身上的外套。
“姑娘这是怎么了?”杏儿急忙问了一句。
花芸莺并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手掌打开,交出了玉佩,“找一个盒子,帮我把它收起来吧。”
看是已故花锦儿留下的遗物,那一刻,杏儿一时间顿住了。要知道,当年花锦儿死于意外,花芸莺一直以为自己姐姐是被奸人所害,所以这么久来,心中迟迟不能平复,更不能离开这玉佩。
日日想着的,便是提醒自己要查清姐姐的死因,所以今日她能有这样的吩咐,真的让杏儿蛮意外的。
看着手中玉佩,她未言。